于是,姜知阮就很乖巧地站在一边,看着他把鸡汤舀在碗里,动作很细致。
“我周末一般没什么事,是会回来的。所以知阮,没事你就教教我做菜吧?我也想有朝一日,可以做给你吃。”
他让她坐好,自己去拿碗筷,还起身给她的碗里,盛了饭。
“你真的要学啊?行啊,我尽量教吧。”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这样寻常的家庭生活,让周一鸣倍感温暖。
“知阮,你是怎么学会做菜的啊?”
不自觉地,周一鸣问了一句。
只是寻常的一句话,但姜知阮的神情,明显呆滞了一瞬,连吃饭的速度,都变慢了一些。
“要是不学会做饭的话,我可能,从小就饿死了吧。”
自己是姜家的唯一血脉又怎么样?
父亲不在后,母亲早把自己当成了不祥之物。
这些年来,她都是战战兢兢地长大,唯恐又出了什么差错,让她更厌恶自己。
所以,打小的她,就没享受过豪门的荣光。
可是,他不一样,他从小就是泡在蜜罐里面长大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贪恋他身上的那股乐观,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见他的第一眼,就是如此。
“没事儿的,以后我照顾你。我一定能很快学会的!”
吃完饭后,周一鸣也像往常一样,顺便就把碗洗了,还拖了一下厨房的地。
他们两人租的房子虽然不大,就四十来平。
但这里地段好,交通方便,每个月,少说也要将近两千块的房租。
对于他们家的家庭条件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姜知阮已经靠着沙发上睡着了,如墨一般的秀发,披散开来。
这小妮子,今天那么困的吗?
他可刚才还下单了一个小蛋糕,就是为了庆祝两人的纪念日的。
生怕把她吵醒了,他也放轻了脚步。
走近一看,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的老婆,眼神如水。
此时的姜知阮,睡颜安宁,白皙绝美的面容上,一片恬静之色。
圆眸紧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灯光映射的一片投影,密密斜织着。
整个人,美得如同一幅中世纪的油画,静谧而安宁。
忍不住的,周一鸣把脸凑了过去,仔细观察着她。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