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看到偏分男吐血了,全部都是一副吓傻了的样子,不断的扶胸口啊嘘寒问暖的,另一个直接背起了偏分男,恶狠狠的瞪着我:“你等着!”
另一个也伸手指着我:“秦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冲着他们摊了摊手:“打伤他的是这个魂体,跟我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却压根就没听到我说话的样子,扛着偏分男撒腿就跑,生怕庄子虚找他们麻烦一样。
我不由的转头看向了庄子虚:“出手的是你,怎么错就算到了我的头上?”
“因为我比你强啊。”庄子虚闲散的一笑,忽而勾起了唇角,抱起了胳膊看着我:“只要你当了我的徒弟,保证他们不敢这么对你。”
我不由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就算他们纨绔不懂事,他们的长辈好歹也得讲点道理吧,没有你,他们也不能对我怎么样吧。”
“既然用了吧这样不确定的字眼,说明你心里也是觉得有问题的吧。”庄子虚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一幅洞穿了的样子。
我咳嗽了一声:“聚铃堂那群人向来把血统什么的看的比命都重要,又好面子的,谁知道他们的老子是不是讲道理的,我不确定也是正常吧。”
“其实你大可放心的。”庄子虚闲闲的理了理自己的风衣:“就算你不做我的徒弟,聚铃堂真要找麻烦了,谛门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心中顿时大定,确实,按照谛门的行事,绝对不会看我被聚铃堂欺负。不过说起来啊,我本身又不是聚铃堂的人,不需要辅佐和听从他们,我就是个送快递的,他们那群人估计也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丢人,随口放话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摆了摆手:“行了,今天先回家休息一下,明晚我们去中泉戏院看看吧。”
庄子虚点了点头,回到家之后我就去睡觉了,等到第二天我正常的上课回来,就看到庄子虚似乎就没有离开过电脑。
看到我回来,他就像是饿极了的小狗一样,唰的一下就扑了过来,直接就抱住了我的脖子,脑袋埋在我脖子里面吸着生气。
我不由的满头黑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好歹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吃相能好看点吗?”
“谁让你出去那么久。”庄子虚说的振振有词,跟他平日里那副吊炸天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差距。
吸够了生气,他就跟吃饱了饭一样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继续盯着屏幕,我不由的凑了过去:“你研究什么呢?”
“锁定气息啊。”庄子虚随口回答。
我凑了过去就发现屏幕上一连串我看不懂的纹路就跟那个测量心脏跳动的那个仪器一样,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总是就是心电图一样的东西,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跳着。
“你这也没有连接的实物,怎么锁定气息啊?”我歪着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测试源在哪里。
庄子虚靠在沙发上,神
情倒是自若:“现在研发阶段,道理太深你不懂,回头搞出来了再跟你说。”说道这里他伸了个懒腰:“你不是说要去中泉戏院吗,走吧。”
“你吃饱了我还没吃呢,吃完再去。”我冲着他摆了摆手,自己大概的吃了吃,眼看天色暗了下来,这才拉着庄子虚骑着我的小电动出了门。
到了中泉戏院的门口,麻黑的天空之下中泉戏院依旧跟之前一样静默的矗立在那里,好像一只森冷的野兽,随时准备暴起。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庄子虚:“你怎么看?”
昨天古源说他们在中泉戏院发现了一只鬼的踪迹,跟那只鬼恶战一场,眼看就要收服的时候,那只鬼忽然就停手了。它神情非常可怜的表示想要悔改,说是自己一念之差走上了歧路之类的,希望谛门能给他一个机会,像之前那些鬼一样超度他。
谛门向来都是慈悲为怀,眼见他认错态度诚恳,秉持着回头是岸的想法就帮他超度,谁知道到他们的法场刚一摆起来,那只鬼竟然直接偷袭了两个正在布阵的同门逃跑了。
谛门知道上了当,立刻派人去追,但是那两个被偷袭的同门却是当场毙命,而追赶的那批人去的有五个,回来的时候却剩下了四个,说是有一个被抓走了,他们找不到那只鬼的行踪,只得回来。
不过被抓走那个人最近正在修炼一门术法,身上有谛门留存的痕迹,也就是说只要谛门运用秘术的话就能确定他的大致位置在哪里,简直就跟gps定位一样一样的,只是没有那么精确罢了。
谛门回去追击了一下就发现那人所在的位置竟然还是中泉戏院,这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不过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完全的地方,这么看来这只鬼当真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