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望舒的舌尖在陶陶的耳垂处画着圈,竟沿着姣好的颈线吻上了她的脖颈,轻咬、啃噬、吸吮……空气的温度越发热烈起来。
细小的汗水从穆望舒额间渗出,他开始不满足这种亲吻,移动着步伐,一个转身竟将陶陶压在了身下。
惊呼之声还未来得及发出陶陶的唇再次被他封住,舌尖灵活的探入她的口中,铺天盖地的吻便再次袭来。
陶陶只觉羞se难耐,摇曳的烛光中似有热浪袭来,她双手无力的抵在穆望舒的胸膛,不知何时那人上身的衣物竟全部褪去,掌心之中感受到的是他矫健的身躯所传来的炙热,陶陶大惊奋力的扭过头唤着他的名字,谁知发出的声音娇柔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穆望舒也不恼,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陶陶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着自己,轻轻抵着她的鼻尖魅惑的说道:“我怕陶爷害羞,先把自己tuo了。”
陶陶从未听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她双手微微颤抖脸越发通红,被亲吻的唇瓣有些红肿,可更多的是亲吻所带来的眩晕,她咬咬唇努力让自己清醒,谁知对方竟扯开她的衣领不安分的亲吻她的锁骨,不仅如此,那人竟很是享受的说了句:“到你了,夫人……”
“穆——望舒!”当穆望舒的wen快要落到陶陶的xiong口时,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拼尽最后一丝理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只听扑通一声,随即传来一声口申口今:“撕……!你这是——呃……谋杀亲夫!”
陶陶哪里知道她这么用力一推竟把穆望舒推下了床!她慌乱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时候这个穆大少爷变得这么娇弱了?
“你,没事吧?”陶陶往前倾了倾身子想看看他怎么样,却觉得xiong前一凉,这才发现上衣已经被扯开大半,当即拉过被子裹了个严实!
“要不你试试!还不快拉我起来!”穆望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发现已经起了个大包,不由心中腹议:这个笨女人,也不想想自己中毒初愈,竟然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喔……”陶陶扭扭捏捏的从床上下来,一手抓着自己凌乱的衣领,一手去拉穆望舒。
“靠近一点,亏你还自诩陶爷,怎得像个小女人一样。”穆望舒假装动弹不得,实则内心正在憋笑,对于陶陶这种羞涩的模样,他倒是很满意。
“陶爷我本来就是小女人,倒是你!堂堂穆大少爷一推就倒!”陶陶又往前凑了凑,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只知道关心那赵祯皇帝,连自家夫君中毒初愈的事情给忘了!再说我又喝了那么多酒,对你也不曾设防!”
陶陶一听软下心来,她只顾着自己生气,当真是忘了问穆望舒身体的毒素是否已清除干净!说到底他还是因为自己受的伤,想到这陶陶慌忙起身去找穆望舒的衣服!
“你不拉我起来,在找什么?”
“衣服啊!赶紧穿上我带你去见莫掌柜,等伤全好了你再回府!”陶陶拿起穆望舒的衣服就要给他穿上,急急忙忙的神情将内心对那人的关心透露的一览无余。
穆望舒从地上坐起来,一把拥住了她,紧紧的就像怀抱最珍爱之物,“傻瓜,不生气了?”
温暖的怀抱,对方坚实的胸膛,一语说中自己的心事,陶陶趴在他的肩上,眼泪不停的落下。穆望舒说的对,什么时候她陶爷竟变得这么小女人了。
察觉到肩头的湿润,穆望舒捧着陶陶的脸为她擦了擦眼泪:“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还有,我与莫娘不过是主仆身份,以后不许因为别人惹自己不高兴!”
“我守了你两天两夜,是你一醒来就去她房里,反倒说我。”陶陶垂下头,似撒娇一般抱怨道。
“那你就没想过是谁把你抱上床的?”穆望舒伸手捏了捏陶陶的鼻子,语气中全是宠溺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我太累了自己爬上去的。”陶陶心虚的嘀咕,心里却像开满了鲜花一般笑得灿烂。
“夫人可要看清楚,为夫就再抱你一次!”穆望舒说着就把陶陶横抱起来。
“你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吗,怎么——”
“抱自己的女人,还管恢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