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风流事,饥渴的老板娘
秦诗诗出于女人的直觉,隐隐约约可以猜出王三嘎有心事,可是具体什么事,王三嘎不说她也无从打听,只能认为王三嘎是因为这几天压力过大造成的精神萎靡。爱叀頙殩
这几天王三嘎也没闲着,乡里的领导要请,各大经销商要请,明天药厂就要开业了,王三嘎拎着皮鞋,嘴里唱着激昂高亢梆子腔,“戴乌纱好一似愁人的帽,穿蟒袍又好似坐狱牢,穿朝靴好一似绊马索,系玉带又好似捆人的绳。”
二愣子皱着眉头看着王三嘎,他不知道王三嘎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嘎子,你这些日子是咋了?俺咋看你心神不宁的。”
王三嘎心事重重的摆了摆手,“没啥事,这几天就是太累了,等明天的事完了俺的好好的歇歇了。”王三嘎心想就是再不愿意面对也要面对,是死是活就看明天了。
王三嘎原本打算自己的婚礼和厂子开业定在同一天,可是一想到还有个许茹芸,这个念头就自动打消了,他跟李翠兰说过这事,李翠兰只是说让他看着办,自己怎么样都行橼。
终于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而王三嘎一扫前几天的萎靡不振,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衬托着他挺拔的身材,眼神中精光闪烁。
二愣子指挥着人们在厂子门口摆放铁皮炮,厂门口的空地上堆满了一挂挂的大地红,正冲着厂门口的院子里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彩台,上面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台下占了两排身穿军装的鼓乐队,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来宾们莅临了。
王三嘎看着院里紧张忙碌的人们,几天以来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竟然完全放松了,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100缓缓的停在了院里,孙同济满面带笑的走了下来,不过最让王三嘎大跌眼镜的是,孙同济身边竟然带着一个年轻的少妇,那个女人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孙同济的臂弯里唏。
“嘎子,恭喜啊!你这回可是给咱们乡增光添彩了,你这个制药厂是咱们乡第一个实体企业,就连我这个乡党委书记也跟着脸上有光啊!哈哈。”孙同济上前拉住王三嘎的手,又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三嘎也露出了一脸阳光般的微笑,“孙书记你太抬举俺了,俺这小打小闹的根本上不了台面,比起人家那些大厂子俺差远了。”
孙同济点了点头,“嗯,不错,年轻人能做到得意不忘形不简单啊!光凭你谦虚这一点日后肯定前途无量。”孙同济感觉现在越发的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不说别的就冲在今天这么大的场面上的沉稳劲,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三嘎看了看孙同济身边的女人,微微一笑,“孙书记别光顾着说俺的事了,你也为党和人民奉献了大半辈子了,是不是该给自己找革命伴侣了?俺瞅你身边这位就不错,等大婚的时候俺一定给你们备一份大礼。”王三嘎的眼光何其毒辣,怎么会看不出孙同济和这个女人其中的端倪。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一辆辆小轿车从远处开了过来,一个个衣着光鲜的老板们如约而来,给这个地处偏僻的小地方增色不少,就在这时一辆最为扎眼的轿车开了过来,这辆车居然比其他的车多了一个车门,看上去又宽又长气派急了,即便不知道什么牌子,就单从外表看,也能看得出这辆车的尊贵,简直就像羊群里跑出了一头叫驴。
这辆叫驴一样的车刚停好,从车上下来一位只能在电视和电影上看见的大美女,如果那些老板的眼神可以当手用的话,估计这个女人身上一件衣服都剩不下,这个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款款的向王三嘎走去。
“你就是王经理吧,我是许总的贴身秘书,原本许总今天准备亲自到场祝贺的,可是在县城临时有事耽误了,许总特意让我给您捎来两个花篮以示祝贺,并且给您在城里备下了庆功宴,让您忙完了这里早点过去。”这个女人不光长得漂亮,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让人听了说不出的舒爽,周围的那些老板有个别不争气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反观王三嘎脸色泰然自若,向那个女人微微点点头,又让人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把花篮取了出来,又向她表达了谢意,王三嘎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大气,就跟平常拉家常一样。
俗话说得好,人伴圣贤品自高鸟随鸾凤飞腾远,挨着什么人学什么人,许茹芸身边的人能有眼界不高的吗,这个女人看着王三嘎的言谈举止,不由得暗暗点头,她一向自负的容貌居然没能打动眼前这个男人。
王三嘎送走了这位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管怎么说许茹芸没来,就算自己到了城里见到那个女人,只要不当着李翠兰的面他就不怕许茹芸耍花样,反正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许茹芸座位投资商不来了,孙同济理所当然的厂子开业典礼的嘉宾,这让孙同济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剪彩典礼一完,厂子门前早就准备好的铁皮炮和大地红一起响了起来,院里的军乐队鼓号齐鸣,这热闹的场面在这个偏远的农村还是第一次。
王三嘎把二愣子悄悄的叮嘱了秦诗诗几句:“这种场面俺看见就头疼,还得你多照应,俺现在就跟三哥去城里了,去晚了俺怕许总见怪,不管咋说这个厂子的钱是人家出的。”秦诗诗听完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与其那样还不如不问。
马三开车带着王三嘎向县城一路疾奔,距离县城越近王三嘎觉得心里乱的慌,“三哥,俺咋觉得心里闹腾得厉害啊,许茹芸那娘们不会整出啥幺蛾子来吧?”王三嘎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马三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王三嘎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咱不想沾她多大的光,她的钱还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她还能怎么着。”正如王三嘎所料马三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车子缓缓驶进县城停靠在万顺大酒店门口,两人下车立刻有人迎了上来,“三爷,许总交代过了只让王先生一个去三楼找她,您有什么吩咐我这就给您安排。”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到临头了王三嘎的心情倒不那么紧张了。
王三嘎丢下马三独自一人上了三楼,推开包间的门,灯光还是那么柔和屋里的摆设一点没变,此时许茹芸半穿着一身透明的睡衣,胸前的馒头和双腿间的黑色丛林依稀可辨,这若隐若现间的诱惑更添了几分神秘感,许茹芸斜倚在沙发上,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几日不见王三嘎仿佛觉得许茹芸比以前更美了,尤其是那种熟妇的韵味比以前更胜几分。
许茹芸见王三嘎进门,便向他招了招手,拍了拍沙发,“嘎子,你想死姐姐了,快过来走,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王三嘎心里在挣扎,他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像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烧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王三嘎还是他那一脸腼腆的微笑,慢慢地坐到了许茹芸身旁,许茹芸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王三嘎的肩头,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王三嘎身体上四处游走,许茹芸的手所过之处,王三嘎都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王三嘎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许茹芸搭在王三嘎肩头上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王三嘎也借势将自己的脸凑向了许茹芸。
许茹芸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脸庞,然后自己樱唇轻启吻上了王三嘎的大嘴,许茹芸的樱唇还是柔软并且带着丝丝的甜意,王三嘎多日来的顾虑和纠结在许茹芸的温柔攻势下逐渐的瓦解了,王三嘎毕竟不是圣人,此时他心中在其他想法,他只想得到眼前这个女人。
王三嘎的大嘴一张把许茹芸的两片樱唇统统吸到了嘴里,整个滑滑的软软的舌头顺势冲进了许茹芸的嘴里,然后慢慢的纠缠这许茹芸的丁香小舌,许茹芸的舌头不闪不避主动地迎了上来,两条舌头相互缠绕的吱吱作响,两人相互的吮xi吸谁也不甘怯阵,由于是第一次跟男人进行亲吻,巨大的刺激和兴奋,加上用力地相互吮shun吸,许茹芸坐正了身子用双臂紧紧的缠绕着王三嘎的脖子,因为互相吮xi吸而变得炙热难耐的柔软的身体紧紧的靠在王三嘎的怀里。
王三嘎开始将手伸入伸进许茹芸的衣服里面,抚摸她细嫩的光滑的后背上。随着王三嘎的手毫无阻隔的抚摸到自己的肌肤,许茹芸感觉王三嘎的手似乎有某种魔力,被他抚摸时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就会迅速传遍全身,让她与王三嘎紧紧贴合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小农民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