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呢?”
“那就请醉兄离开洛阳。”
“什么,要我离开洛阳?那我告诉你老弟,我爱在那里到那里没人能干涉,更不接受威协。把你的收回吧!”
“醉兄到底是不是?”
“不是!”丁浩断然地说。
田秀窒了—窒。
“既然不是,之所以请醉兄离开洛阳并非威协,也不是干预,用意是希望醉兄不要趟这场混水,而且醉兄可以开出条件,比如说要金要银……”
“哈哈!我‘醉书生’视钱财如粪土,免提。”
“那醉兄的意思……”
“等我不想只时便会走,谁要想留也留不住,看来没别的话好谈了,就此打住,我要回头去把酒隐过足,然后去赴‘酸秀才’的约会,彼此请便吧!”说完便引举步。
“醉兄且慢!”
“还有话要说?”
“醉兄说……是要赴‘酸秀才’的约会?”
“没错!”
“小弟只是好奇,别无他意,这约会是文还是武?”
“当然是文的,我们已经会过武,半斤八,一打便成了相识,他说有重要的事托我出面代办,就这样,稀松平常。”说完,—溜烟地走了。
田秀木在当场,楞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好家伙,他的武功竟然跟‘酸秀才’不相上下,这未免太骇人了,怪不得三番两次扳不倒他,他不是命大而是功高,奇怪的是他对本教并没表示敌意,这……其中还是有文章。”说完高举右手,作了一个古怪的手势,要暗中埋伏的人撤退,然后快速地奔进乱坛。
***
丁浩真的又回到姜老实的面店喝他的酒。
不久,方萍和小茉莉也回面店,桌上的酒菜同洋没收,坐下来便喝。
“大哥!”小茉莉开门。“我以为有一场精彩的武戏好看,结果却是草草收场,那批赶场的白忙了一顿。”
“兄弟,等有空我们到那废墟的乱坛去扶乱个吉凶,听说供奉的是吕纯阳,满灵验的。”
方萍煞有介事地说。
丁浩看店里没别的客人,放低了声音望着酒葫芦自语般地道:“喝够了就该走,把桌子让给快要来的客人,没事可以逛逛街,看看月色天气。”
方萍与小菜莉会意,互望一眼,立即离去。
姜老实过来收拾桌子。
丁浩又自语道:“酸秀才约我见面,说是要我替他办件大事,竟然约在翠云峰头见面,这趟路还真累。”他这话当然是说给姜老实听的,他之所以不正面和他们交谈是防对面房子里有隔巷监视,说话如果不大声是不可能听到,但动作可以瞧个一清二楚,他怕方萍和小茉莉再泄底,改装可是挺麻烦的。
一个客人进了门,右臂软软地下垂着。
丁浩大惊意外,来的竟然是“流云刀客”余宏。
“余老弟,久没见面了,坐下来喝几杯!”
“不了,小弟有事马上就走,改天吧!”他走近桌边,站住。
“怎会弯到这里来?”丁浩心时然有数,田秀已把自己要与“酸秀才”约会的讯息传到,他右臂已废却公然再露面必有目的。
“小弟知道要找兄台只有这里比较有把握。”
“哦!找我,什么事?”
余宏比了比右臂,脸上现出一抹苦笑。
“小弟的右手臂被人伤了,可能残废。”
“啊!有这等事,是怎么……”丁浩大表震惊。
“是被‘都天教’属下的‘灭命尊者’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