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坐在马身上射出最后一箭,“再见了!哥们!”高高兴兴地凯旋而归,扬长而去。不一会儿追上先行的李玄及众位弟兄,“清军今天吃了大亏,明日肯定要来报复的。哦们得赶紧撤出窑洞。”李玄走在往回撤退的路上,边走边向追来的头领卢知府建议。
“这么晚了,刚刚打完仗,弟兄们多辛苦啊!”吕梁山头领卢知府从嗓子里发出鼻音较重的满口吕梁当地话,显得很爱护他的弟兄。
“辛苦一点总比掉脑袋强啊!你看到了吗?清军多少人马大概一万多人。哦们才三千人马,真正硬打硬拼是打不赢清军的。”李玄很郑重地向头领卢知府讲。
头领卢知府想起刚才清军从两侧山上爬来的情景,向李玄讲:“哦们大队人马停止了射击,果然不出所料清军从两侧往山上爬来。看到哦们只有十几个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地,哦还真怕清军追来。”吕梁山头领卢知府倒有些后怕。
“清军夜晚追来!他们不会,哦们路熟,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哦们要躲藏他们是很容易的事情,他们是追不上的。再说,清军死伤那么多将士,总不能全甩了来追哦们,他们也不是傻瓜,事情非常清楚追来追去是空追一趟。”李玄解释着。
“撤出窑洞让弟兄们往哪儿去呢?”吕梁山头领卢知府犯起愁来。
李玄见问想了想。过了一会儿道:“哦们撤出窑洞往西走。”
吕梁山头领卢知府摇了摇头:“那不是往清军肚子里钻吗?太危险了!”
“危险?哦认为最保险,你没听人们讲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哦们就到延安府附近,给清军捉秘藏。”李玄解释着。
停了一会儿,吕梁山头领卢知府点了点头;“好吧!有道理。”
吕梁山头领卢知府面对即将离开地窑洞,看了又看有点舍不得离开。“哦们这些坛坛罐罐丢了怪可惜的,不管好歹总是个家吆!这次出走什么时间能再打回来呢,还是个未知数。”
“走吧!很快的,清军不会在此时间长久,等他们撤走了我们再返回来。”李玄催促着。
事情真巧,吕梁山弟兄这边刚刚撤出,那边清军大队人马赶来了,来者不是被他们围歼的那队人马。是在延安府原来派出地东路兵马追剿到此处,领军大将叫蔡东潘,他们经过搜查也是得到消息,吕梁山内有股李闯王的败兵残匪,领头的叫卢知府,但具体居住在哪个位置?他们并不知道清楚,是偶然闯入窑洞的。经过搜查。抓到几名伤病人员。严刑拷问;得知此地正是残匪的洞穴,而且残匪卢知府已经带领手下弟兄。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清军副将吆哈纳哈向大将蔡东潘提议:“将士们连日行军,翻山越岭,搜查爬山,野宿露营,十分辛苦,今日得到匪首老巢,何不让将士们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追查。”
大将蔡东潘想想也是,别说将士们辛苦,连自己连日奔坡爬山,也感到累了,身体难以支持,休息一晚养足精力,有何不可,以便明日继续追剿搜查,奋力杀敌。即刻吩咐下去,“大军今晚好好休息,以备再战。”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星星极其稠密在天空快活的扎着眼睛。正是半夜子时,四周真寂静啊!静,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就能听得到。只有那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夜猫子的嚎叫声,令人听了心寒……
突然,来了几十个蒙面人,手脚麻利地把清军的岗哨一刀抹下,紧接着把手扬起,招了招手,一个手势,嗖!嗖!窜了过去……
这时从窑洞里走出一位瘦高个,“趴下!别动!”可能是清军换岗地,只见他边走边揉眼睛,似睡非睡,一边走一边低头打盹。踉踉跄跄来到外边,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突然,一双大手堵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拿着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腰间,“老实点,别出声!否则一刀捅了你。”
拉到隐蔽处,“里边有多少人?都住在哪几个窑洞?武器放在哪里?快讲?否则……”一弟兄用刀比划着。
清军士兵终于清醒了,趴下连连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别杀我,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
“不杀你好说,快快把所知道的统统讲出来?”
“都睡在这挨边的十几个窑洞内,所有武器都集中在左边第一个窑洞内,”
“那领头的在哪个窑洞呢?”一大个子问;
“前边那一个!”他用手指了指。
欲知后事
看下章
………【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拼命撕杀】………
夜是一个无月的夜,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那星星在湛蓝色的天幕上眨着眼睛,注视着人间万象。
“好!你在此好好休息吧!”大个子背后一刀结束了性命。
随着一声吩咐:“弟兄们做好准,冲进去!”刚刚走了两步,突然前方又来了五名巡逻的清兵,朝他们迎头走来,“不好,我得把他们引开,你们埋伏这里别动,几十个人对付五个清兵,每五人对付一人,抱腿的腿,抱腰的腰,扭胳膊捂嘴,一定要掐死他。只有消灭这五名清兵,才好下一步行动。”
时迟那时快,一纵身跃起,一溜风的朝前跑去,巡逻的五名清兵看到有人逃跑,以为是他们的士兵开小差,紧追不放。做梦也没想到,追了一段路程,突然窜出几十名彪形大汉,对他们拦腰抱腿,压倒在地,一个个稀里糊涂地找阎王报到去了,弟兄们把尸体藏起,拍了拍手。
来者是谁?哪一部分的?如此胆大!
他们正是吕梁山的众位英雄,其领头的是吕梁山头领卢知府及李玄二人,当众位英雄按照李玄的建议,从窑洞撤出往延安府挺进,正在行走,突然一匹快马追来,大喊一声:“站住!”
众位弟兄被突如其来喊叫,不约而同地朝来人观看:此人身高八尺,年龄约莫五十来岁,脸上的皱纹一道紧挨一道,顺着眉毛弯上两边太阳穴,又顺着腮帮弯向嘴角。那些皱纹,为他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慈祥的笑意。当他骑马赶路的时候,他那剃得如半个葫芦的光脑袋,甩着根辫子,残留着的尽显旧代遗风的齐颈白发,向后飘然。头顶上方,扎着白羊肚子毛巾。身穿羊皮铠夹,周边露出白羊毛来。看此打扮就可得知,他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