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的还有她的人。
齐子罗感到有些异样,突然往刚刚有人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是风吹动树枝,摇摇欲坠。嘲讽了下自己。她那么恨自己,怎么可能会来?
就当衿尤快要走出这片木槿花丛时,看到远方的花开正看着她,衿尤没有闪躲,朝着花开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骑上马儿离去。
花开意味深长的看着衿尤离去的方向,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齐子罗也出来了。他们回到府中后,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花开却在心中藏了一个秘密。
“怎么才能把那个小丫头弄回去,也太当误事了。”齐子罗问着心事重重的花开。花开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不在去想,回答道:
“花开不知。”
“你是不是不舒服?”齐子罗眯着长眼,似是把他看透。
“花开刚刚在木槿树丛被那里的风吹的有些头疼,并无大碍。”花开找了一个借口,齐子罗不在过问。
“你去找几个人,务必把本王的作风在这两日完完全全的传到魏皇宫,添油加醋你可会?”
“是,王爷。”
一切只是一个少女怀春,过了这些日子,就不会那么烦躁,毕竟这个样子不会伤了小孩子的心。
……
衿尤松了松一路赶马的肩膀,将缰绳递给了一旁等待她归来的任景。
“小衿这是去哪儿玩了?也不带上我。”任景帮衿尤安置好马,一路跟着她。从这里到三里木槿花丛,赶马车需要整整一日,可衿尤骑快马,也用了半日才到。衿尤有些累,没有理他。
“小衿身上怎么有花香味儿?你是不是偷偷出去买胭脂水粉了?”任景又问。
“是是是,这里也没几个女的,再在你们这些大男人身边待几日,我都要忘了自己是谁。”衿尤白了任景一眼,敷衍道。
他们走了一会儿,在煜尤府院子一角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衿尤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问:
“为何哥哥这几日总是早归晚出的?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
任景没想到衿尤会问这样的问题,十分不在意的说:“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不会出任何任务,除了日常杂事需要帮忙外,也是闲人一个。
“那他最近有见过什么陌生人吗?”衿尤又凑近了小声问。
任景想了想:
“啊!我想起来了……”
衿尤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好像是有经常见一个人,我每次出营购买东西的时候,总是见到凉亭边有营主和一个……”任景挠挠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富贵说话也开始磨磨唧唧了?”
“看不清脸,反正是个男的就对了。”任景十分肯定的说。
“是不是个头比哥哥高了那么一点?身材比哥哥看起来壮了那么一点?”
“对对对,哎,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任景好奇的问。
“好富贵,你能帮我打听打听吗?你看这营中,他们什么都不和我讲。”衿尤拉了拉他的袖口。
任景自然受不了衿尤这个样子,欣然答应,可一会儿又感觉不对劲,问:
“小白狐,你怎么突然关心了起来,之前不是从来不问营中的任何事情吗?”
“整日在这里闷着,你还能出去溜溜,我出去了被发现就会被哥哥抓回来,日常听听有意思的事情也不错。”衿尤打着迷子。
“不过,小衿,整日待着真的是烦闷,之前在家啊,我都是和村中的小伙伴玩……”
衿尤舒缓了眉头,但还是默不作声。
“小衿,小衿,唉……老是听着我说话就迷瞪,还是小时候的那个数蚂蚁傻孩子。”
“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