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这个学校,许多人就后悔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小的大学,连个正规的操场都没有;图书馆里的书既旧又少就不必说了,关键是里面的书摆得乱七八糟,找本书就跟看本书一样费时;寝室原始地人与老鼠、蜘蛛等动物和谐相处,共谋出路;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一个这么小的寝室要住**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寝室,倒像个猪圈……总之,这里的硬件设施差得不能再差了,要是再差下去,大家就真的没活路了。而这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大家无所事事的理由,也为大家不思进取、得过且过披上了一件合法的外衣。
而这两个黑夜的精灵呢?处于同样恶劣的环境。却仍旧如此地勤奋:练舞厅不允许就到草坪里练习,没有电脑电视等大视频就用p4之类的东西下过来认真学习,白天没时间练习怕被嘲笑便趁着夜色的降临偷偷地坚持,缺少老师的指导便自己仔细观察,认真揣摩……
牛维沉寂的心慢慢被激活了:是呀,大学不在大而在学。其实,条件差与其说是阻挠你成功的理由,还不如说是你拒绝成功的借口。没有条件但你可以创造条件呀!
好多道理听起来很大,大的给人一种很空的感觉,很多时候也只是因为我们自己脑袋太空而已罢。
感谢这对精灵,在黑夜中引导我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上帝一定会保佑你们成功的,黑夜的精灵!”牛维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哦,不,无论结果如何,其实,你们已经成功了。努力的过程已经让你们学会了一些东西,而这,却是结果给不了你们的。
牛维似有所悟,踏着月色走向寝室,那么坚定。
现在起真的尽量不会再断更了,即使再忙再累,即使断更了也会在三天内补上的,一天三千字上下,少了字的一章就会补第二章,对自己负责点——不过,两年没写东西了,笔记也很不全,文笔本来就不行,现在就更加相当差了,不过,依旧会努力,这是自己出来后做的第二件想做的坚持下去的事了,第一件事早就失败了,用了两年才恢复,现在这件但愿不会再那么失败了。这与脆弱无关,只是,太用心了。
第十三章:疑难杂症???
第二天中午,再加上下午吃完饭后的半个小时,趁着自己还有那么点的灵感,没有跟放屁的气体一起尽数排出体外,牛维断断续续写完了一篇作文,并名之日《黑夜的精灵》,还专门为这个名字给描了边框,巧巧被官哥看见了,拿来连蒙带猜地看完了作文。
“操,哥发现你有偷窥外加强迫症,看就看喽,还偷偷地躲起来看,躲起来看也就是了,还写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太bt了。”
“靠,你个死器官,嘴巴这么毒,小心生个大包。”牛维无语了,恨恨地诅咒道。
每次只要大家开心了就会尊称张杰一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官哥”,可是只要一旦不开心了那就直接俗称为“器官”。因此,每次张杰到底是叫器官还是官哥,那还都得看大家的心情而决定。
第三天早上,牛维起床一张嘴顿觉嘴唇一阵生疼,也不管了,都七点四十了,再买个早餐,就离上课时间不多了。再说,他一向都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忍着痛就呲着牙咧着嘴的一副五官扭曲样急冲冲地刷着牙。
“我靠,你嘴唇——怎么了?”姗姗才醒的毛头一阵惊呼,马上引来一阵更大的呼声。
许愿最先笑够了,拿把镜子往牛维面前一正,只见惺松的眼睛下,两片唇各肿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又红又圆,尽显肥润,活脱脱就是两片厚实厚实的香肠。
“你这是在扮演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吗?”毛头看着这个现实版的欧阳锋笑得从床上一跃而起。
浪人笑得更夸张,一个劲地捂着肚子喊疼:“哎哟,我的个老天勒,你这是涂了多少口红?好性感的红唇呀!”
“牛维,老实交代,昨晚趁我们睡着后到底去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孩子,有损我们寝室名誉的事?”许愿率先反应过来了。
晕死!我也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不可能是谁对我非礼了?
一个觉睡醒来怎么就成这样了?
难道是昨天咒器官坏话遭报应了?“坏咒有坏报?”
糟糕!
可这也太快了吧?
吃亏在先,牛维不敢往下想了,也自然不好意思爆短。只是偷眼瞄向刚刚睁开朦胧睡眼的器官——如果不是大家震天动地的笑声,牛维十分肯定他绝对还能再装死直到吃午饭时间。
他翻了个身双手一撑,总算是醒来了,循声望去。
“官哥,你手怎么了?你脸怎么了?”还没等官哥发笑,牛维已经情不自禁地率先惊呼起来,指着他的手,半天发不出话来。
只见他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红点,一粒接一粒,数也数不清。再看脸上,也极不均匀地被七八颗红斑点给占领了,真是“遍点之下,岂有完脸?遍粒之内,岂有完肤?”
“哇,你出荨麻诊了?”
众人顿时感觉恐怖得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
如果说牛维的变化是个喜剧的话,那么官哥的变化就彻彻底底是个恐怖片了,这还需要证明吗?大家已经吓得连连后退——虽然不知道荨麻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它到底会不会传染。疑云四起的脸上依旧无法消散那片惊恐之状。
这一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招谁惹谁了?
牛维和官哥面面相觑,颇有点腥腥相惜之意。
都这形象了,哪还有脸见人,恐怕老师见了也要让回去的,课自然是没法上了,于是估摸着外面人都去上课了,二人用书蒙着脸跌跌撞撞地走向校医务室。
结果二百米不到的路程硬是走了个五分钟,由此可见这学校的路该有多烂。
一点也不明亮的灯光下,老医生不在,就那个中年医生一身白大衣,端坐着正给人刷刷地开着单子。看那架势,医术应该相当不错,字肯定也是相当地龙飞凤舞罢。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之前已经有三个女生在输液,五个女生在排队。
嗯,这么多人等着看病。
这更加确定了牛维二人对中年医生的判断。
走过去往队伍里面一站,大家自然地往后一瞅,见到了牛维,为了保持良好形象,使劲地咬起嘴唇还是没能憋住笑,可等一扫视官哥的手,脸色大变,张着嘴就合不下去了,再脑袋猛地一抬,又一不小心看到了官哥的脸,脸蛋顿时花容失色,晴转多阴,只能用惊恐万分来形容了,纷纷躲瘟神似地往前靠往角落里缩。搞得牛维特不自在,官哥特郁闷。
病了就病了呗,还没事跑出来笑话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