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这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赵行忙跪在地上,豆大的汗一直往下滴。
要是这沈鹤渊就是一个大理寺少卿他还没那么害怕,可他不仅仅是大理寺少卿,还是静安王的独子,名动京城的渊世子。
“哟,大人,您快看,这里有好东西呢!”沈鹤渊转身看过去,只见左寒手一抖,展开一幅画。
“真是恬不知耻!”沈鹤渊黑着脸呵斥,赵行一看,脸色更难看,只见那幅画上有一男四女,衣衫尽露,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左寒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把画卷起来了。
“左大哥,你们在看什么?”谢筠看见三个人,只有左寒的脸上有笑意,而其余两人的脸都不能看,一个黑得可以滴墨,一个则是被汗水打湿。
“嘿嘿,筠儿不能看这些。”
“好吧,不看就不看,我要去问问那些丫鬟,你要不要去啊?”
谢筠到院子里,目光如炬,丫鬟们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下面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就去大理寺牢里回答,自己想清楚。”
沈鹤渊刚刚踏出屋子,就听见了谢筠正在狐假虎威,恐吓那些下人。
果然,只见那些丫鬟们面露急色,“姑娘,婢子们定好好回答你的问题,不要抓我们去大理寺。”
谢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们服侍赵英有几年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丫头道,“我服侍公子两年了。”
“我三年。”
“我一年”
“我是刚来的,三个月。”
“……”
谢筠一一看去,到最后一个丫鬟时,她好像有点紧张,结结巴巴道,“我…婢子服侍公子八年了。”
谢筠见她不敢与自己对视,且一只手一直放在肚子上,谢筠心如明镜,“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名叫红袖。”
“嗯红袖,好名字,人如其名!”
谢筠转身看向沈鹤渊,“大人我问完了。”
“大人,那个红袖有问题。”谢筠走到沈鹤渊身边,轻声道。
旁边的左寒听见后,看了一眼紧张的红袖。
“我们走。”
赵府众人听说沈鹤渊要走后,无形中松了一口气,那口气还没呼出来,又听沈鹤渊说,“烦请红袖姑娘送我们出门。”
赵行悄悄给红袖使眼色,叫她好好把人送出门。
这些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沈鹤渊等人。
“红袖姑娘知道我们为何来赵府吗?”到门口时,沈鹤渊停下来,侧目看向红袖。
“知道,二公子死了。”红袖说这话时,略带哭腔。
“那你可知他死得非常惨,如今身首异处。”
“啊!怎么会这样。”红袖的反应也正如沈鹤渊所料,果然赵家没有公布赵英的死因。
“他是被人一刀砍下头颅而死的,眼下头还没有找到。你忍心看着你孩子的父亲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吗?”
此话一出,不止红袖,左寒和沈鹤渊都惊呆了。
红袖震惊过后,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起来,眼泪顺着指缝滴到地上。
“是,我怀了二公子的孩子呜呜呜。”眼下他惨死,孩子还没出生便没了父亲,这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离家出走吗?”谢筠趁热打铁,想问出原因。
红袖站起来,用袖子抹了眼泪,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