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儿将自己的手账本拿出来,摊开到自己手绘出的那一页。
芮普曼将纸张上的图形等比放大,将那个扇形和自己已经画好的部分连接起来。一个同心圆为基底,携带复杂花纹的圆形图样白纸黑字地出现在纸张上。
芮普曼看着自己的成果,缓缓皱起了眉。
爱丽儿:“发现什么吗?”
芮普曼:“这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含义……”
爱丽儿有些沮丧,看着那张8开的纸张。
慢慢地,爱丽儿也皱起了眉。她伸出手,掀开这张画满图案的大纸。这张纸下,是另外几张8开纸张。芮普曼将它们垫在下面,以获得一个较舒适的图画体验。
芮普曼不知所谓地看着爱丽儿抽过最顶上的那张纸。自动铅笔在纸张上涂抹,将另一张纸上原本没有被芮普曼画到的位置涂黑。很快地,另一张与芮普曼绘制的完全反相的同心圆图案出现在纸上。
芮普曼能够认出来了:“这是一个法阵。我现在能够认出来了。”
芮普曼之前画的是阻魔金的铺设位置,是水坝的铺设位置。水坝的铺设位置不是河流的位置,水坝和水坝之间的空隙才是。
爱丽儿看着那法阵。她在沉默。
芮普曼:“爱丽儿,怎么了?”
爱丽儿:“芮普曼,有一些事情,我得告诉你,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想知道。”
芮普曼:“什么?”
爱丽儿:“我认得这个法阵。我知道这个法阵是干什么的。这说来话长。”
芮普曼:“我听着呢。”
爱丽儿:“……远离这个学校,有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农庄……”
“多好的农庄,不是吗?”一人关上车门。
“是啊。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有这样一个农场。”另一人应和道。
“哦你不会想有这样一个农场的。”帕丁·艾尔笑道。
“为什么?”希尔伯特·晨星很疑惑。
帕丁:“你会知道的。”
两人向着眼前的农庄走去。
希尔伯特:“有点怪。这个庄子,好像被屏蔽了。”
屏蔽指的是奇术意义上的屏蔽。那是一种大型法阵奇术,在能够在轨道视野中,将这农庄从可见光谱、红外光谱到卡尔兰成像光谱在内的光学信号全部被抹掉。
帕丁:“当然了。他可不希望有任何人能找到这庄子。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这庄子不存在。当然,他做不到。”
希尔伯特的“为什么?”没问得出来。帕丁已经走进了那农庄,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农庄里的人。
希尔伯特:“这里的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们的状态很……糟糕……”
帕丁:“希尔伯特,记得别离我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