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你是不是人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我虽然修炼大日金乌决,但是本质上我是个文脉修士啊,你让我在这个修为下和你两个人进入战场冲杀?”
“不能这么说,还有其他的兵武祭的人呢~”
“毫不认识,谁帮我们?不都是自己的命最重要?就算是需要团结,那也是进入正式进入边疆之后的事情啊!”
李道玄微微一笑,拍了拍陈墨行的肩膀,显得很有自信
“没事的,你信我!”
陈墨行很奇怪为什么李道玄如此自信,但是稍微思考了一下李道玄刚才说的话,马上便明白了下来,当即也是神色恢复正常
“嗯,行,我懂了”
“哦,反应的很快嘛”
“别小瞧我!我只是实现不清楚惊讶了一下!”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李道玄本来就知道即使自己不去明说,陈墨行也可以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好似是一场无厘头的战斗,其实有很大的内情在里面
边疆之中有很多兵种,将领们需要观察那些人适合进入哪种兵营,因为只要进入边疆,几乎稍做了解和休整,便要进入战场,所以根本来不及听所有兵武祭之人一一介绍自己
而放出的俘虏已经被折磨很久了,虽然已经失去理智之想着活下来和自由,但这也恰恰是将领们所希望的,失去理智就代表这些俘虏不会联合,只会自己顾自己,也给兵武祭之人减少很多危险
但相对的,这些俘虏也会极为癫狂,所以也可以真正检测出兵武祭之人的实力和胆量,毕竟很多想要来边疆混日子的纨绔子弟,只要见到就会被吓得失禁和逃跑,这在每一座边疆的每一年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所以,这最后的理由,便是筛选,很残酷的筛选,很明面上的筛选,没有实力,没有胆量,就别来边疆送死!
边疆不需要一见到敌军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垃圾,这样的垃圾只会破坏战阵的形成,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边疆需要的,是即使只剩一个人,也敢面对千军万马死战的将士!
两人快速地奔跑在逐渐变大的雪势里,陈墨行此时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些凝重,毕竟这关乎生死,
他的肉身虽然不差,但是毕竟是文脉修士,所修习的武法太少,只会一套拳法和一套戟法,即使李道玄能护着些他,也还是有危险的,这对自己来说是一次考验
而李道玄,则与陈墨行不同。出身于王府,又是武将氏族,自小拿的最多的不是笔,而是刀枪,除了待在天牢的七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而家族之内的武法,他也看了七七八八
经历家族祸事,又被幽禁在天牢七年,重获自由后还要忍受那些人的监视而不能有所动作,这一路以来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奔着他的命来的
一路之上虽然有惊无险,但是简简单单的山贼流寇并不能平息他心底滔天的怒火与杀意,李道玄明白,即使现在解决了那些世家之人,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不从根源上抹除世家,这些烦人的事情永远不会消失,但是现在,自己最大的愤怒,有了宣泄的目标——始魔族
当年北疆的的战役是父亲李长渊统领的,而北疆的战役并不像西疆那般诡异,始魔完全是凭借着数量的迅猛堆积强压人族边疆的将士
即使是粮草足够,在源源不断始魔尸体面前,城墙也无法承受,而父亲,则是死在一尊大魔的偷袭之下,父亲战死,边疆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冲击的四散开来,被逐一击破,寒州也就此失手
若不是因为帝都强行唤醒一位已经逝去的皇帝帝尸,始魔说不定连幽州也能打下来,而至今,那位皇帝的帝尸依然镇在边疆
所以,李道玄现在杀意很重,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眼中甚至已经有凶戾出现!
随着逐渐散开的杀意,陈墨行看了一眼身边嘴角稍微扬起一丝古怪笑意的李道玄,但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李道玄为什么会如此,也不去多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陈墨行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经历如此,说不定此刻的表现要比李道玄更疯一些。。。。。。。
。。。。。
随着二人的不断奔袭,凛冬城也逐渐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在经历最初一道关卡的查验之后,二人便畅通无阻的进入凛冬城的范围内
身边也逐渐出现了很多一看便是同样参加兵武祭的人,有结伴的世家之人,有宗门之人,也有平民,而最受人瞩目的,便是座驾有些豪华的官宦纨绔子弟
李道玄和陈墨行都在向着凛冬城奔袭,而其他人也是如此,虽然李道玄没有在意,但是陈墨行却是扫了一眼那些纨绔子弟豪华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