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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叶清也只是愣了一瞬，道，“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她的吻？”

时韵脱口而出道，“都喜欢！”

“我最喜欢她啦！”

叶清脚步一顿，时韵还摇摇晃晃地往便利店走去。

这么直白的话语，是叶清第一回从旁人嘴里听见，她以前最想要听见的话，兜兜转转在七年后听见了。

叶清说不出自己的情绪如何，望着时韵的背影，眼神复杂。

不多时，叶清收敛情绪，大步向前走在时韵的身旁。

时韵侧目看去，“你来啦！刚才有个怪人，一直问我问题，好吓人的。”

时韵说着抬手想要握住叶清的手，谁知叶清更快一步的反握，将时韵的手包裹住。

“那你呢？打她了吗？”

时韵摇头，“我是个好公民，不打人的…只是…”

时韵说话停了下，声音小了下来，“你下次能不能来早点，我很害怕的。”

“好。”

夜间的风有些微凉，吹的路旁的树叶稀稀疏疏地响动，时韵拉着叶清晃着手往前走。

原是要去买牛奶，走近便利店时韵又扭头说不喝了，叶清纵着她，换了方向往停车的地方走。

时韵忽然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星星，城市中能看见星星的时间不多，她指着某处，“那颗星星好看。”

叶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你喜欢？”

时韵摇头，天边的月亮已然藏进看不见的云朵中，露出残月，周围的闪烁的星星亮亮的。

时韵停下脚步，问，“叶清，你喜欢星星还是月亮。”

叶清没有回答，侧目看去，“你喜欢什么？”

时韵默了默，没有回答，她抬起脚，“头好痛。”

“喝了多少酒？”

时韵皱眉，“我没有喝酒！我喝的是小甜水！”

叶清没有反驳，顺着她的话再次问道，“那喝了多少小甜水？”

时韵想了想，“一瓶绿色的小甜水！”

哦，一瓶啤酒。

叶清在心里记住了这个量，“真棒，下次没有我在，不许喝了。”

时韵不满，“为什么！你不是叶清！叶清不会和我这么说话的！”

时韵脸颊红红的，长发也被夜风吹的有些乱，此刻她盯着自己，眼眶泛红。

像是自己疯狂欺负过她一样。

“那叶清会怎么说？”叶清反问。

时韵在脑海中搜寻着，酒精的作用在此刻发挥的最大，稍微动脑袋就会昏沉。

时韵小声说，“不知道。”

“我知道。”叶清话落，时韵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