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斩无疑”
“第三,诬我李家者,可还有苟活于世者?”
“藏于深井”
李道玄缓缓吐出一口气,
“明白了,相爷,多谢解惑”
陈锷看着李道玄
“好了,此事暂且结束,接下来,就是我所求你之事了。”
“相爷如此地位,还有事要晚辈帮忙?”
陈锷无奈苦笑
“相信你也在初次听到我名字时有些诧异,这其中故事,我就不与你说了,日后有缘,你自会知道。
我知道你过些日子会参加兵武祭,我也知道你会先去北疆,我希望在你经过文曲宫的时候,能去看一看我的小孙子陈墨行,劝说他不要再参加兵武祭了。
我儿子儿媳远游山海古陆,如今能继承我衣钵的只有我这小孙子了,可是他的情况。。。。。。。唉。。。你见了,自然就明白了。”
李道玄虽心有疑问却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问道
“我与相爷的孙子并未相识,突然劝说,他必然不信不听的,要不然相爷给我个信物,我也好有凭证。”
“你来时应该看到一个雾气弥漫的院落了吧?去那里吧,有人想要见见你,到时候她会给你信物的”
李道玄明了,在陈锷微微点头示意下行礼后向门外走去,就在刚要踏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相爷一声问
“落子,可悔?”
李道玄也不回头,只是身形微微一顿,没有说话,迈出门去,向着来时的雾气院落走去。。。。。。。。。
来到雾气院落前,李道玄没有过多犹豫,抬脚迈进,在闯过一片薄薄的雾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半点波澜的清澈的小湖,湖中心有处亭子,隔水望去,远处的小亭如在画中
模糊中小亭里好像坐着一个人,一席白衣,李道玄御风轻点湖面,缥缈几步便落入小亭,只是在落入小亭的一瞬间便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这坐于小亭里的,分明是一位女子,自己有些太冒犯了,随即拱手道
“抱歉,失礼了,望姑娘见谅,相爷说有人想要见我,不知可是姑娘你?”
白衣姑娘抬手示意李道玄安静,随即便继续用心的写字,看样子是要李道玄等自己写完再聊
李道玄见此情况,便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白衣姑娘写字,自己也是仔细看起这姑娘写的字
看着看着,李道玄便心里一惊,这姑娘在自己的感知下,修为并不强于自己,但这字里所藏浩然气之纯,不亚于文曲宫里那些文脉天才们,这陈相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妖孽,天生文脉圣体啊?!
就这程度,文曲宫那些老怪物们不来抢人?都傻了?
不过一会,白衣姑娘便放下了笔,将笔墨卷纸放于一旁,缓缓坐下,李道玄见状也是坐于白衣姑娘对面,此时细细打量
这姑娘青丝肆意垂落,相貌颇为清冷,一字眉添了些灵动,细巧挺秀的俏鼻好似白玉雕刻,朱唇微抿,但是与之清冷气质不符的是,她有一双桃花眼,不过那并未有半点胭脂的玉面却是有些许病态的苍白,惹人怜惜。
“就这么盯着姑娘家看?你倒是依旧这么不客气啊,李玉白?”
“?!!你知道我的字?你如何知道我的字的?”
不应该啊?知道自己字是什么的只有亲近一些的人和皇室的一些人,自己亲近的人大多数都已经逝去了,这女子自己也没在皇室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