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继续制造了。
于是,在将作坊当中,还有许多已经制作好,却并没有起运向北的火器。
只要无忌他们能够进城,他们就可以迅速的掌握这一批兵器,那么,就足够他们和司马尚之抗衡了。
这是不是两全其美了吗?
当然了,这些也都是仓促之间不得已而选择的权益之法,如果不是行事匆忙,如果他们有余力,能够让何无忌他们带一些火器回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但是,遗憾的是,如果再携带许多火器急行军的话,他们就是再着急,以他们现在到建康的距离,至少也需要一个月!
算算现在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吧!
要知道,王贞英的书信就算是在驿站采用快马传递,要追上大军行进的速度,抵达雍州城外,至少也需要二十天左右。
这就是交通不便,没有现代交通工具的锅,速度上这就已经是极限了,你能怎么办?
也就是说,对于王谧来讲,确实是收到的新消息,但其实这个消息,对于建康城来讲,其实根本就一点也不新了。
都已经发生了快一个月了!
在这一个月里,建康城里又发生了什么异动,王谧是两眼一抹黑,全都不清楚。
不求快怎么行?
就这,王谧还觉得慢了呢,这要是在现代,一通电话打过去,情况就全都清楚了。
还需要在这里忐忑不安,心绪不宁?
对啊!
为什么会感到心情沉重?
明明事事都已经安排好了,也是当前状态下,他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呢,王谧却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找不到。
这是为什么?
隐隐之间,他竟然感到了一丝忧虑的感觉……
这忧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目光放远,京口,大晋都城建康北大门。
北府军营当中,刘牢之一个人,自斟自饮,帐外是无比皎洁的月光,刘牢之就这样独自享受美酒佳肴,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现在,刘牢之的心情却并没有那么放松,浓醇的美酒,在喉咙里打了个滚,竟然还有一丝丝热辣的感觉。
呛得很!
刘牢之都猛咳了几声,然而,他一向是酒量极好的,不过就是几口酒而已,何至于就如此呢?
当然还是受到了心情的干扰。
他该怎么做呢?
已经在京口一地赋闲已久的刘牢之,突然之间面临了一个很困难的选择。
难啊!
你说什么时候来信不好,非要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引人犯错误吗?
然而,这又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要不是北府的诸位新人将领一个都不在,那人又怎么会给刘牢之送来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