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车里,时珩亲眼看到过。
那会儿时珩问她‘傅进’是谁,她跟他说是‘叛徒’。
姜栀漾笑,“对,就是那个人。”
说罢,姜栀折身走到时珩跟前挽他手臂,笑吟吟地说,“别的你不用知道,太复杂,你只需要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就行。”
时珩垂眸看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看他在信息里提到你有一个大师兄,那个人怎么样?”
姜栀嗤笑,语气里满是不屑,“半斤对八两。”
时珩,“……”
时绿人已经醒了,不过还在重症监护室。
小姑娘原本就喜欢姜栀,在得知昨天是姜栀给她献的血之后,心里姜栀的地位更是直线飙升且不可撼动。
见姜栀出现在病床前,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姜栀弯腰帮她擦眼泪,捏了捏她的脸,“哭什么,刚做完手术,心脏病不能激动,不知道吗?”
时绿,“可我忍不住。”
姜栀笑眯眯,“一定能,小时绿是最棒的。”
小时绿。
时绿被姜栀这么一叫,心里酥酥麻麻,感觉被幸福填满。
姜栀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差不多有半小时。
离开时,时珩送她。
回到小区,时珩没下车,两人在车上腻歪了会儿,姜栀临下车转头问,“对了,时绿还得在医院住多久?”
时珩说,“起码大半个月。”
姜栀点点头,“那你这段时间就别两头跑了,好好在医院照顾她,刚好我也有事要出门一趟。”
时珩,“去哪儿?”
姜栀说,“蓉城。”
说罢,姜栀下车,站在车下朝他弯着唇角笑笑,“我这次大概会呆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劈腿,随时接受视频查岗。”
时珩目光深邃,“嗯。”
告知完时珩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姜栀踩着高跟鞋回家。
乘电梯上楼,她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任叔,我想调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