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该怎样就怎样,她实在是太累了。
爸爸和她有着不能割舍的血缘,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舒凯辰的心里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她的位置,就应该能想明白这一点……
冬天天色黑得早,回到家里,已经快到晚上了。
两层楼的大房子,依然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没有一丝能让人温暖起来的生气和热力。
童苏苏越发感到心中黯然,精疲力尽,连饭都不想吃了。
可是想到今天毕竟是新年的第一天,她还是到冰箱里拿了一袋速冻饺子,强撑着精神煮了几个吃了下去。
舒凯辰不在家,她吃饭经常就是这样简单随意地应付一顿。
反正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什么都没有兴致。
无所事事地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童苏苏终于还是冲了个热水澡早早地上了床。
虽然已经决定不要再对舒凯辰报什么无谓的幻想,不过想起中午他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今晚我会回家住。
她发现自己的心底,竟然还是有着一份隐隐约约的期待,想驱散都驱散不了。
唉,难怪古人会有那样一句经典名句流传下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确实,人的感情,有的时候真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
感慨万千地叹了口气,童苏苏拿起遥控器胡乱地调换着电视频道,有个台正在播放喜庆热闹的元旦晚会,她便停住了。
这个屋子过于空寂,就让电视节目为她增添一点欢乐和暖融的气氛吧。
不过也许真的是太疲累了,看着看着,她居然就那样靠在床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开心的梦:
舒凯辰居高临下站在她的面前,就像以前很多次的那样,漠无表情冰冷无情地看着她:“童苏苏,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在梦里她同样十分傲慢,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满不在乎地说:“分手就分手,我也早就不想和你过了。”
谁知道舒凯辰冲过来就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好!那你先把欠我的东西通通还给我!”
“你放手,我根本不欠你什么……”童苏苏惊呼着挣扎起来,忽然又感觉似乎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进了怀中,同时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着她:“苏苏!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
答案在意料之中
“你放手,我根本不欠你什么……”童苏苏惊呼着挣扎起来,忽然又感觉似乎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进了怀中,同时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着她:“苏苏!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
童苏苏一惊就真的醒了,睡意朦胧地张开眼睛,看到舒凯辰居然也真的就坐在她的面前,正担忧无比地注视着她。
“没什么。”她不想表现出太多的脆弱,揉了揉头发,轻描淡写地说:“做了一个恶梦而已。”
看她神态平和,舒凯辰轻轻松了口气,又嗔责地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脱衣服就睡了?弄不好就会感冒。”
“几点了?”童苏苏依然还没有从刚才那个不愉快的梦中走出来,答非所问地说了句:“你今天真的回来睡的吗?”
“是啊,我和妈妈说好了。”舒凯辰帮她脱掉棉睡衣,让她躺进被窝睡好,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宝贝,等我,我马上来。”
他起身走进浴室去洗澡,没有说出来的是,其实因为今天他非要回家住,他妈妈陶静如很不高兴,两人之间也不大不小地闹了一场。最后,他还是坚持过来了。医院那边,现在是陈可心在陪着他妈妈……
童苏苏紧拥着被子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哗的水声,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她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只要舒凯辰回来,那几乎是他们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
以前她倒没觉得怎么,反正舒凯辰总有办法挑起她体内的热情,让她享受到男女间身体交流那种极致的快乐。
可是今天,因为她情绪不好,便忍不住自嘲地想:也许他这么晚地赶回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吧。
身体上的纠缠如胶似漆,可是心灵上的距离却远的遥不可及。这个世界上,大约再没有比他们更悲哀更无奈的夫妻了……
就跟童苏苏所料想的一样,舒凯辰从浴室里回来,便掀开被子迫不及待吻住了她。
童苏苏还没能进入状态,微微躲闪了一下问:“你们今天去哪儿玩了?”
“生态公园……”舒凯辰含糊不清地说着,继续霸道而炽烈地吻她。
好久没有和心爱的女孩这样随心所欲地亲热过,他当然是饥渴而又激动。
从眉眼到嘴唇,到童苏苏白皙细嫩的脖颈,再到小巧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