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听有比赛,攸瓷立即点头,高兴的和龙马手牵手去後区练习场比赛。
龙马是少数对攸瓷“发球不过网”不生气的人,也没有骂过攸瓷,所以攸瓷很喜欢龙马,和龙马比赛也很开心。只是比到一半时手冢突然到来,严肃的对龙马说:“龙马,到你上场了。”
龙马挑眉:“怎麽回事?”
“切原受伤,由你顶替他。”手冢说,牵过攸瓷,摸摸小孩的头:“抱歉,不能让你玩了。”
攸瓷摇头,抓著手冢衣角:“切原受伤了?”
“啊,走吧。”
带著两人走进会场,在走廊碰到真田和切原一行人。切原只披了件运动服,赤裸著上身,肩膀和胸前缠绕著刺目的绷带。攸瓷眼角就红了,跑上去拉住切原手,抿著唇问:“切原受伤了,会不会痛?”小小的脸皱成一团,要哭的样子。
切原神色微动,低下头,用力揉攸瓷头发:“笨蛋,一点点小伤,有什麽好担心的。”松开手,不耐烦似的推开他:“去去去,看你的比赛去,别来烦我,我好得很!”
龙马上前牵过攸瓷:“走吧,攸瓷。”
“嗯。”攸瓷咬了咬下唇,看看被医生带走的切原,不愿移步。
切原径自从他身旁走过,突然停下来:“呐,越前,我可是留给你个不错的机会啊,感谢我吧!”
龙马转头,看看切原,又转向炫然欲泣的攸瓷,冷哼:“你只要考虑怎麽把伤治好就行了,因为我一定会赢的。”比个赛还能把攸瓷弄哭,切原这家夥根本是天生来欺负攸瓷的。
“嗯,切原要把伤治好。”
攸瓷可怜兮兮的,真的是担心坏了。他自己对疼痛没什麽感觉,可是却很在意亲近的人,尤其手冢爸爸对他影响最大。左手受伤就去德国治了那麽久,到现在都还没好,现在切原也受伤了,看起来好象比手冢爸爸还严重,攸瓷很担心他会不会也去德国治疗很久。
“笨蛋。”小孩子糯糯的声音听得人心软,让严肃气氛不再,切原啧了一声,低骂:“用不著担心,我很快就能恢复,乖乖看你的比赛。”
虽然口头上轻松,其实伤得确实不轻,只是倔强的上了救护车才不再压抑,扶著肩膀,咬紧牙关,脸上显出强忍的痛楚。
医生护士相继上车,正准备关车门,车外传来一个带著抽噎的童声:“切原,很痛吗?”
切原大惊抬头,就见救护车外站著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漂亮小孩。大概是匆忙跑来,小孩呼吸争促,又咬紧了下唇,很可爱的像在拉噎的模样,眼里水雾朦朦,泪珠随时准备掉下来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攸瓷?”切原挣扎著坐起:“你来干什麽……啊……!”伤口一阵抽痛,切原低叫,就听到小孩子咿了一声,真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切原……好痛……”
“笨蛋,我才不痛呢!”就算真的很痛;切原也不能说实话;丢脸还没什麽;小鬼扁著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是真的要哭了。
“请您躺好,救护车马上要开了。”护士小姐将切原按回病床,转向车外的真田:“真田先生,请上车。”
“我不必了。”真田将攸瓷抱上车,摸摸他的头:“切原就拜托你了。”
攸瓷揉揉眼睛,把眼里的泪珠擦掉,用力点头:“嗯,我会照顾切原。”
“喂喂,副部长,你想害死我吗?”切原脸色大变,绝对不相信攸瓷的“照顾”能力。
攸瓷却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握著他的手,扁著小嘴说:“切原不痛。”
“……真是,败给你了。”切原闭上眼,算是默认由攸瓷照顾他这件事,虽然完全不能抱希望。
切原伤得不轻,在赛场只能简单包扎,到医院後又被推进急诊室再次进行治疗,攸瓷坐在急诊室外担心的抿紧了唇。这是他实实在在第一次碰到身边人受伤,没有人在一旁安慰哄他,小孩子心里充满不安。
很快切原被推进病房,攸瓷跟进去,护士们安置好切原很快退出,攸瓷忙跑上去握住切原的手:“切原?”
切原睁开眼,看著眼角红通通的小鬼,抚额,无声叹了口气:“喂,你没有哭吧?”
攸瓷摇头,问:“切原,会去德国吗?去很久吗?”
“啊?”切原怔了一会才明白攸瓷的意思,切了一声,未受伤的手揉乱攸瓷头发:“笨蛋,我又不是手冢,这些小伤哪里用去德国治疗。”
“哦!”知道切原不用去德国,攸瓷松了口气,拖著凳子在切原床边坐下,握著切原的手乖乖的问:“切原还痛吗?”
切原动了动肩,皱眉:“嗯,还有点痛,不过没什麽大碍。”
看著小鬼嘴角勾起,总算开心起来,切原扭过头,眼里闪过复杂。沈默了一会,对攸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