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喂丧尸吧。”
江问鸢神情淡淡,“捆起来,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丧尸。”
她撕了一块床单,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老板“嗷”的一嗓子,瞬间疼的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他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吵死了。”
阮宁瑶对准他的鼻子又是一拳。
老板清醒了还没一分钟,就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就着他大腿上流下来的血,江问鸢在床单上画了一朵桃花,然后挂在了窗外。
陈泽和王叔送完物资回来看到这个,肯定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
次日一早。
江问鸢睁开眼睛的时候,老板正扭曲得像条蛆一样往外爬。
她随手操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嘭!
老板浑身一抖,玻璃烟灰缸狠狠撞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几块碎片擦着他的脸颊而过,顿时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去哪儿啊?”
江问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老板尴尬地扭过头来:“我们无冤无仇,要不我放过你们,你们也放过我呗?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算偶遇也当不认识不就好了?”
“是你放过我们的吗?”
阮宁瑶都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昨晚要不是我们一直对你心有提防,你还会放过我们?”
“那你们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
老板有些不服气地嘀咕着。
江问鸢“啧”了一声,“把他舌头割了。”
阮宁瑶一下站起来,磨刀霍霍。
老板腿一软:“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不行吗!我闭嘴!”
阮宁瑶这才坐了下来。
她们等了片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响动。
“阿鸢姐,宁瑶,你们在吗?”
是陈泽的声音。
阮宁瑶连忙上去开了门。
陈泽一进门就看到了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老板:“这是?”
“隆重介绍一下。”
江问鸢勾起唇角,“这是我们的新同伴。”
“新同伴?”
王叔诧异地低头。
被捆得跟条蛆一样,这也不像是新同伴该有的待遇啊?
阮宁瑶目光意味深长:“这位可是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煮熟吃掉的人,甚至还想对我和宁瑶下手,这样的勇士,当然值得更好的待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