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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为什么?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荫茎。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Rou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肉麻,笑着张口含入他的荫茎,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棒棒,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荫茎插入林碧玉的小|穴。因那荫茎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插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

(3)鸳鸯观鸳鸯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么尿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肉紧,恨不能挤进肉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淫书教小碧玉讲些淫词浪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人贴肉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于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后,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穴内大弄,抽送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Rou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后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着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Yin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么指和食指轻轻捏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棒棒,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着小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着寸缕,气得不得了,指着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着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后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着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后,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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