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叔孙无痕躲过大厅中那所有玄宗长老席的质疑眼睛,真要跑出去,好找铸器之物,他们怀疑她说谎,只好给他们找来,到那时,质疑自然不攻自破。
光天化日下,铸器之物能长腿?
“妮子!你还想赖?”
“五年了呀!”
“难道非要玄宗赔个底朝天不行?”
话是大长老一人说出去的,但这个意思,玄宗上下,均以默认。
大长老一摆手,示意门禁弟子,拦好了叔孙无痕,她要再这么胡闹下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时,正背对着各位长老的叔孙无痕,又拍自己上身,再寻自己的下半身。
待确认无误后的她,只得以一副笑不出来的脸直面各位长老,不尴不尬,她掏出纤纤右手食指,遂往外门示意。
“大长老!”
“无痕真的不骗你。”
“铸器之物!”
“无痕真的给弄丢了……”
言毕,东边和西边,三两步的距离,叔孙无痕走过来,迈过去,左手掐腰,她右手还给自己的愁容当扇子扇。
没道理啊,难道昨晚淬爆丰橙吉的头颅后,便丢在那儿了。
想着,叔孙无痕的丹凤眼,恰晃见了大长老的神态。
只见大长老的脸色,再无严肃之容,那早黑下来的脸色,正在往紫色走。
“洞房媳妇!”
“呵哈啊……”
一屋子的人都没敢发出声响,忽然,严弥憋不住,居然大笑起来。
“我的好姑爷?”
“好笑么。”
叔孙无痕会错意,以为严弥不想与他铸器双修。
“你莫非见我丢了铸器之物……”
“知道铸不成器……”
“才笑的?”
“你不想跟我结修仙道侣!”
叔孙无痕说“才笑的”一句话前,“器”字音拖了好长,似乎她的认知,自己都信了大半。
尤其最后一句,叔孙无痕瞪严弥的目光,能冒出杀气。
严弥的嘴里倘若敢迸出个不字,他试试。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