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没过来,侧了身。
她身后站着的混不吝痞子跟着让开。
里面有个担架。
上面躺着四肢被牢牢绑住,唇被黑色胶带封死的岑蹇明。
陆缙视线从岑蹇明身上移到岑厘这,唇角勾起笑,“你知道了?”
陆缙到地后听说邵穆怀给岑蹇明打点好后路后思考了几秒。
邵穆怀打点的没毛病,他的家室和职位在那放着,加上陆缙因为钱多,为了彻底洗白,不留一丝把柄,东部的盘子,一个人都没分,一人独吞。
邵穆怀找了想分杯羹的上层,找了想分杯羹的中层,还找了不用花钱就兴奋上赶着的媒体。
岑蹇明只要签下字,因为他是他合法妻子的哥哥,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东部的项目。
可这些成立的前提是——他死。
如果他死了。
岑蹇明可以就此一朝翻身,坐拥家财万千,势力无人能匹敌。
可他没死。
那么那些筹谋,就全部都成了笑话,没有半点意义的笑话。
而陆缙的这些天,身边没一人有异动,是真的一个都没有,岑蹇明更没有。
他哪来的底气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甚至志得意满的提脚要踩上台阶。
甚至不用思考,答案便已经明晰。
他的底气是岑厘给他的。
岑厘告诉他,她会杀了陆缙。
陆缙想。
什么才能让岑厘对自已动杀心。
只有一件事。
她最亲爱的哥哥,是被他撞得心脏支灵破碎。
岑厘这个人,喜好不凭借主观。
她一定会问岑蹇明,陆缙为什么要撞他。
陆缙想。
岑蹇明会说的,也唯一能说出口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年的霸陵事件。
陆缙摸索了瞬身上,侧目问身边的小流氓:“有烟吗?”
陆缙笑着的时候看着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