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抬起头,大有深意的盯着花伶的眼睛一直看。
直到花伶低下了头。
“哈哈哈……”
“宋献策不过一江湖术士!何德何能,座次竟然还在我等为闯王出生入死的将领之上?啊?”
“那牛金星,不过一破落户,文不能安邦,武不敢杀鸡!他凭什么坐我闯军第一智囊之位?!啊?”
花伶脸色一片惨白!
“信哥!哥!”
“你今晚就酒醉了!酒醉了!”
“小弟啥也没有听见!”
“今晚也不曾来过信哥此处吃酒……”
“砰!”
一个精美的茶杯,猛地砸碎在花伶脚下!
花伶皱了皱眉,继续装作害怕的样子,身子一抖。
“枉我从闯王十几家当家的,独独认为贤弟必将有一番作为!”
“今晚所见才所知,不过也是一胆小鼠辈而已!”
“哼哼,花贤弟,你莫不是当我闯军之中,皆是瞎子傻子否?”
门外瞬间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李信亲兵,就要冲着花伶刀枪棍棒加身。
花伶微微弯了弯腰,双拳之上青筋毕现!
李信一抬头,一挥手,又将自己亲兵全撵了出去。
李信的话,说的不轻,话语之中的轻蔑和不信,也是一点也不隐藏。
花伶笑了。
他本就是一个爱笑的人。
咧开嘴角,花伶缓缓的抬起头,直视起李信。
“嘿嘿!信哥慧眼如炬!”
“不知道小弟哪里做的让信哥有了误会?”
李信本想继续给自己换一个杯子沏茶,一看花伶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
“秦晋边缘不毛荒城,不过数县之地,人口凋敝,花伶贤弟却养有健儿不下万人,骏马良将更有八百之数。”
“贤弟,真当做哥哥的不识数?”
此刻的李信,眼中何曾还有醉意?
他也同样似笑非笑的回看着花伶。
“信哥是要向闯王告发小弟,独吞了那些个王室官府富商乡绅的钱粮吗?”
“还是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