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了。大伴,我这不是没事嘛!”
一抬手,让跪在破庙大殿门口的郑千户起来。
黄权以身作饵本就有十足的把握。
同时,他也想验证一些其他的事情。
如今,黄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半答案。
又是好一阵哀怨感叹,马公公也不知道从哪里又顺出来一件披肩大氅,就要往黄权身上披。
这正是秋老虎立威时节,怕还不够热?在黄权严厉的眼神中,马公公悻悻然收了大氅。
不过这份好意,黄权还是记在心里的。
“公子?”
马公公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后,用眼神示意黄权。被禁军和大内侍卫们,看押起来的一群小劫犯,这群人该如何处理。
“杀了。”
黄权没有过多的表示,抬起脚,走出了庙门。
他的身后,惨叫和鲜血震碎了也染红了庙中大殿。
许州之行,才刚刚开始。
破庙通往许州的官道上,黄权领着郑千户缓缓前行。
“爷……小的……”
郑千户单手将自己腰刀藏在自己长袍之下,扭扭捏捏的想说什么。
黄权扭过头,淡然的一笑,“说吧。”
“爷,那我就说了啊。马公公比我这个粗人更适合留在爷身边,我……我……哪懂照顾人啊!爷?”
郑千户脸红脖子粗的,战战兢兢的跟在黄权半步后面。
马公公被黄权打发回京了,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内阁立即处理。
“因为他懂得太多。”
黄权又是一笑,从腰间摸出折扇,一摇,四方步不紧不慢的继续迈步。
“啊?”
郑千户在黄权身后愣了一下,又赶忙倒腾两下小碎步跟在黄权身后。
“有他在,我永远看不见我想看见的一些东西。”
“即使我知道他做的任何事,完全出于关心我的目的。”
“还有,就因为你是粗人。”
“懂了?”
黄权也不回头,依然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宫里的公主皇子妃嫔乃至皇帝,全是生活白痴,梳洗穿衣?不会!拉屎撒尿?不会!
就连鞋带松了也不会系……当然,这个时代的鞋带和现代还是有略微区别的。黄权他本人真不会,还在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