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到现在就算是私了了,双方其实也没更多的证据再多论证,因此警官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和陈景有些隐晦的眼神交流。
不久后,陈景小两口和邵德在一众围观人群的目光中径直出了长安古玩城。
“啧啧,那小子的身份肯定不简单,我看卢会长对他的态度都不一般。”有围观的人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这还要你说?那小子要是身份简单,今天还不得给罗永波得逞了?”
“哈哈,说来也真是好笑,罗永波今天是丢人丢大发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碰瓷人家之前也不好好调查下,活该。”
这些人议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隐隐约约传到了罗永波的耳中,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愤怒的表情,但并没有说话。
“走吧,我先扶你去看看,你这脚踝得肿好几天了。”卢青山看了眼他,叹了口气的说着。
罗永波还是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随后,卢青山就叫人把围观的人群给散开了,又严厉警告了那十几个人,这长安古董行整顿和改革在即,最近千万不要搞事情,不然后果自负。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卢青山回来扶罗永波的时候,才发现他正艰难的弯着腰在捡着地上的碎瓷。
“捡这些做什么?”卢青山有些疑惑的问着。
罗永波犹豫了下,才苦声道:“算是留着提醒自己吧。”
“提醒自己不要再用下三滥的手段自降身份,还是提醒自己以后对付人要先调查清楚?”卢青山扶着他的肩膀,似笑非笑的问了句。
罗永波自嘲一笑:“可能都有吧。”稍顿,他小声问道:“卢会长,那陈,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我是接到的袁会长的电话,他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语气很严厉,甚至是带着火气的,让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过来把事情处理好,不能让陈先生受半点委屈。”
罗永波道:“那他是和袁会长有关系了?”
“应该不止,因为袁会长还说了句,把事情处理好也是为了你们这些碰瓷陈先生的人好,真要把陈先生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卢青山应了句,又道:“我估计他还有更大的背景。”
闻言,罗永波又想起了之前那个对自己态度也非常强硬的警官,便点了点头,继而苦笑道:“想不到这辈子除了在古董上打眼,在看人上,我也会打眼。”
“你就是太冲动了,以后安稳点吧。”
罗永波先应了声好,犹豫着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中暗道:“如果他真的想要带领昌城古董行压过长安古董行,那防备与否,估计是没太大区别的。”
罗永波却是想说他之前才想到不久的担忧,好提醒长安古董行的同行们到时候防备一下陈景,但最后他觉得以陈景的能力,防备不防备估计都难以阻止陈景,所以最后并没有说。
最重要的是,罗永波今日之后必成整个古董行的笑话,其中长安古董行的不少同行们估计是笑得最多最狠的,因此他一个笑话,为何还要为长安古董行的荣誉操心?
长安古董行会不会在陈景的带领下被昌城古董行超过,罗永波已经不太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