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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爆发。山本趁着韩家祠堂的人和白胜雪打得翻天覆地,连韩作福这个前世的冤家也只顾着对付那老女人,没再注意自己,正是天赐良机,瞅个空儿便逃了。借众人混战之际,总算逃脱了自己行将变作“牺牲”的大劫。他不敢往大路上逃走,只往自己没有走过的小胡同乱钻,好在后面居然没人追来,韩作福以及那四个聒躁不已的花白胡子的老儿看来也都自顾不暇,一个人影也不见。

山本狂喜之下,不辨方向的钻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只知望前逃,离韩家祠堂越远就越好。他这时已奔入闹市区,只见街上车水龙马,自有一番繁华的境象。虽不比日本小镇繁荣,但却有一种独特的中国风味,他心里畅快,看什么东西都欢喜得不得了。他仍在大街上跑了一阵才缓了下来,想起适才的遭遇,真有劫后余生之感。正在暗自庆幸,忽然闻到一丝烤肉的味道,肚子便自此咕咕直叫,好象在提醒他:我这肚子大半日没有混上一饱,你也该照顾照顾啦!饥饿感一来,他再也忍耐不住,摸了摸裤袋,不禁大喜过望,两只袋底竟然统共还有十余块银元。

瞅着前面有一家“稻香村”酒家,他欣欣然的上得楼来。找了一张空着的桌子坐下。跑堂的过来招呼:“客官,要上些什么菜?”山本的中国话实在生疏,没学过怎么点菜,因而一时语塞,脑里一片空白。忽然想起昨晚和黑田两人在酒楼上“饭田一龙”点菜时的情景,便照搬过来,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到:“我的来一盘牛肉,一壶酒。”店小二愣了一下,回道:“客官,咱店这里可是正宗的广州菜馆。可没有你要的纯牛肉,酒倒是有的。”

山本一听傻眼了,他抬头四望,只见墙壁上挂着几幅照片,照片上都是一碟碟做好的菜肴。原来这家酒店的老板脑子活络,让相馆的人给自己的招牌菜照了照片,这样挂在入口侧面的墙上,既一目了然,又能吸引食客的兴趣,增加情趣。山本见一幅照片下面有个“龙”字是认得的。便指着这幅照片道:“我的,要这个。”小二见他说话总要带个“的”字,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起疑心。心道:“这位客官估计是大舌头,说话不清。”他在酒楼里跑堂应承,什么人没见过?因此也不以为意。

见山本点了这个菜,便喊道:“好嘞———‘龙虎斗’一盘,上等烧酒一壶!客官您稍等,片刻便上来。”山本坐下,那小二并没忘记山本还点了一壶酒,不多时便给山本送了一壶酒来。山本自斟自饮,心里十分惬意,心道:“这回在韩家祠堂里真可谓是大难不死,现在能坐在酒楼里喝酒,才感觉到生之可贵,死之可憎。”当然他不精通中国话,但当时心里的想法大意如此。

环顾四周,只见旁边的一张桌边坐着两人。年纪都约莫三十多岁,一人身体壮实,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坎肩;另一人稍显瘦削,穿着一件微有破烂的皮袄。两人见他点了“龙虎斗”,便不停的往山本身上瞧看。山本给两人瞧得心里发毛,连忙侧过头去,只是喝酒。小二说的没错,这家酒楼上菜的速度绝对一流,山本没喝到三杯酒,一盘冒着热气、喷着诱人香气的“龙虎斗”已经端上桌来。看见黄绿相间、软嫩滑腻、油光闪亮的佳肴,山本登时食欲大开。虽然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龙虎斗”,但一瞧其色泽,再一闻其香味,已知决计不会差到哪里去。

小二又端来一大碗米饭放在桌上,山本“咕嘟”一声先吞了一大口馋涎,才用筷子戳起一大串塞入口中。入口果然香嫩滑腻,妙不可言。山本心里对中国菜不禁大加赞赏,嘴上却是不停,“滋溜”一口酒,“吧叽”一夹菜,间或刨上两嘴饭,真是神仙也不如他快活。却没注意旁边两人时时瞄向他,眼里更有些异样的神色。山本一时吃得口滑,又要了一碗米饭,将这一大盘“龙虎斗”老实不客气全下了肚儿,兀自未能尽兴。店小二见他东张西望好似魂不守舍,便过来招呼道:“客官要结帐么?”山本连忙道:“不,我的,‘龙虎斗’再来一盘,再来一壶酒。”

店小二心花怒放,心道:“看来这主儿吃咱酒楼的菜吃上瘾儿啦,今次只要将他服侍得妥贴了,不怕他以后不来。”他拖着声音呦喝:“好嘞——‘龙虎斗’一盘,好酒一壶。”转身入内去了。山本转过头去,无意中瞥了旁桌那两人一样,只见这两人只点了两个简单的素菜,一碟花生米,一碟咸萝卜干。一人一壶酒,自斟自饮,但时不时的扭头瞧他。似乎对他一人好酒好菜颇有些艳羡。

店小二将第二盘“龙虎斗”端上桌来,山本又要了一碗白米饭,将这一大盘龙虎斗吃了一半儿,酒饭俱尽,就再也吃不下去。他挺了挺肚儿,松了一松裤带,想再努把力将这龙虎斗一扫而光,哪知肚里竟然一个缝儿也没有了。刚才第一盘儿龙虎斗吃完时,肚子已经开始打饱嗝儿,第二盘再上来时,连饱嗝儿留下的空间都塞都满满的。原来只是眼睛饿得历害,肚子实在容不了这么多美食,他微微看到有些可惜,摇了摇头,却见旁边两人看着他,眼里露出古怪的神情。

山本心道:“看来这两人粗菜淡饭不过意,想着我这盘儿‘龙虎斗’哪。得了,干脆送给他俩得啦!”他将小二叫了过来,指了指剩下的半碟菜,又指了指旁边两人,做了个双手奉送的姿势。小二比猴儿还精,自然看明白了,为了将这位客人服侍周到,他言听计从,将半碟儿“龙虎斗”送到了旁边桌上。哪知这两人并不领情,而是霍地站起身来,穿皮袄的一把将小二推开,指着山本骂道:“他妈的哪里来的野兔儿?该来消遣大爷?”

山本这时才见这人黄焦焦一张面皮,两只眼睛瞪得圆如铜铃。他只听得懂“兔儿”俩字,还以为这穿皮袄的客人认为“龙虎斗”是“兔儿”做的呢,便连连摆手,用半生硬的中国话道:“兔儿的不是,兔儿的不是。”穿坎肩的大喝道:“什么‘兔儿的不是’,你就是野兔儿,咱爷俩也要将你捉住,以消老子心头之气。”店小二慌了,上来劝道:“三位客官,不要动怒,有话慢慢说,否则打将起来,难免损坏了鄙店的什物。”

穿皮袄的喝斥他道:“你瞧老子不起是不是,那兔儿爷点了两盘‘龙虎斗’,咱俩却只点了两盘淡出鸟来的素菜。你再管老子的事,老子把你这鸟店子掀过来。”店小二见势不妙,只好连连陪罪,满脸堆笑说:“小的哪敢管两位大爷的事,只是请三位先将饭钱付清,只要出了鄙店,三位想怎么的,小店一律不敢过问。”这店小二一张嘴可真会说,帐却也是算得清清楚楚。

穿坎肩的汉子从裤底摸出两块大洋,“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够了吧!不用找了,省得老子看你生气!”小儿道:“您老真是仁义之人,那小的就多谢了。”说罢将银元收了,又走到山本的桌前,山本不知这两人为何发怒,但见小二过来收取饭钱,便将裤袋里的银元都掏了出来,一共十三块大洋,一齐都给了小二。道:“我的,你的,全都是。”他“我的”“你的”虽然说得奇奇怪怪,小二一愣之下,倒也听懂了。

小二眼见他给的甚多,顿时笑容满面的道:“这位客官您请走好,下次请早。”走开几步,又对着三人道:“三位这就请离店,以后要来鄙店随时欢迎。三位要到什么地方见个高下,小的可是管不着,只要不在鄙店里就行,万万请三位大爷见谅。”他这话讲得清楚明白,那两人也就无法可说,看看山本道:“小子,你他妈的跟咱们到外面,大家手底下打个招呼。”

山本这回算是大致明白了,“他妈的”这三个字他是懂得的。他心里也就有气,心道:“大日本武士难道还怕了你们这两只*猪?”也就一拍桌子,大步下楼。那两人快步跟上,生怕他跑了。三人来到大街上,两人便快步上前,将山本一前一后的拦住。穿坎肩的道:“小王八蛋,刚才你知道老子为什么生你气么?”山本愣头愣脑,这回他可是一句话也听不懂了。那穿坎肩的继续道:“说给你听也不妨,让你挨打之后也想得明白些。你还记得你点的菜么?”山本听见一个“菜”字,便道:“‘龙虎斗’?”

穿皮袄的道:“你这小王八蛋倒也没傻到底,还知道你点的这个‘龙虎斗’。”穿坎肩的道:“你不知道老子的名字就叫石龙,我兄弟哥们的名字就叫冯虎。你就点个‘龙虎斗’,想让咱们兄弟斗将起来,岂不是大犯老子的忌讳?”穿皮袄的道:“你最他娘的混蛋的是,居然敢点两盘‘龙虎斗’。不单大犯咱们的忌讳,还在咱兄弟面前大摆阔气,你这不是作死么?”

山本听他说个“死”字,一时也是恼羞成恼,心道:“我对你们总还算客气,难道我还真怕了你们不成?”当即回道:“你们的,死啦死啦地!”穿皮袄的“噫”了一声道:“他奶奶的,这个兔儿爷居然装小日本吓唬老子,喂,兄弟,看来咱们不将他痛打一顿是难以出这口鸟气啦!来来来,大家手底下见个高低。”说罢冲着山本下巴就是一拳,穿皮袄的冯虎也拉开架势抢将过来。这时街上围过来一些闲人,抱手而立,一心只想看热闹。

山本眼见两人夹攻,只得以柔道招术周旋。混战之中,石龙一不小心,给山本揪住衣服,山本一拧身子,将他远远扔了出去。石龙一个壮实的身子“嘭”地一声四脚朝天摔在大街上,惊世骇俗,引得路边围观的人一阵轰笑,他恼羞成怒,爬将起来,拿出了自己的绝招“鸳鸯连环腿”,一双腿盘旋飞舞,招招不离山本上中下三路。山本虽然摔打之技出类拔萃,但腿技拳法终是其不足。与两人斗了半柱香功夫,虽然将两人各摔倒数次,却也给两人拳打脚踢,弄得全身瘀伤,精疲力竭之下,终于一个不小心给石龙一腿踢翻在地,两人不待山本爬起身来,扑将过去,将山本按在地上,绑了个结结实实。山本心里自此一片冰凉,原以为自己大劫已过,却哪知上酒楼吃顿饭也弄出事来,直叹自己喝凉水都塞牙,霉到了家。

三人打斗半晌,石龙和冯虎也认出山本的武功确非中国武术,大约是日本的柔道,看来确实是日本人,也难怪他说话生硬无比。两人商量如何处置,冯虎道:“我刚才听酒楼上的人说‘有一帮小日本来沧县闹事,谋夺飞贼秘笈,现在武林朋友都往香火寺方向去了’,依我看这小日本就是从香火寺里逃出来的。咱们押着他去瞧个究竟。”冯虎颇有预见力,石龙也就点头同意,两人将山本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一番,才往西南方而去。

第八十一章 穷途末路

黑田提着钱若水大步往西南方向赶去,以便与众日本武士汇合。钱若水一路上大哭不止,说自己害死了大哥哥,黑田笑道:“你的大哥哥也不是你害死的,是我。你哭什么?”钱若水道:“你是大乌龟,大王八,你是鳄鱼,你是毒蛇,你只会害人,你从来不会哭。”黑田见她一连骂了自己好几个词儿,把自己说得丑恶无比,也不生气,道:“对,我从来没有哭过。至少从我记得的时候开始,从来没有哭过。”钱若水哭道:“你是大坏人,大恶人。你不为别人哭,你只害人。你死了别人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呜呜呜。”

黑田听这小姑娘一顿数落,心里还真问了自己一下:“我是大坏人,大恶人么?我死了真不会有人为我哭么?”但此念头一闪即逝,他哼了一声,打断钱若水的哭声道:“别哭啦!你大哥哥已经死啦!”钱若水哭道:“他不会死的,他是好人!好人是不会死的!”黑田嘿嘿冷笑两声:“你是小疯子,我不跟你说话了。你走罢。”说完将钱若水丢在地上,钱若水抓扯他衣服道:“我不走,我要盯住你这大恶人,让人来为我大哥哥报仇。”

黑田见这小姑娘纠缠不休,不禁恶从胆边生,心道:“你说我是大恶人,我就恶到底给你看看!”他目露凶光,揪住了钱若水双手,便想掐死了她。忽见她一双晶亮的眼睛黑如点漆,面庞如冰雕玉琢,俏丽无瑕,心里竟忽然涌出一股淫邪之心。见左侧有一个树林子,心道:“这小姑娘长得还真是天香国色,可不能浪费了,给她来个先奸后杀。”他久在日本军营,对日本人的凶淫暴行素有所知,这时心里一怒,便即*发作。钱若水见他双眼忽然冒出凶淫的目光,害怕的哭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你这大乌龟,大王八!”

黑田不管她哭闹,将她提起往左侧林子走去,钻入林中,将钱若水往地上一放,便去撕扯她的衣服。钱若水大惊之下,尖叫起来:“救命!”黑田捂住了她的嘴,说道:“别叫啦,你的全身都给我看过啦。现在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就变成真正的女人啦!”说罢淫笑起来。钱若水虽然年纪尚小,但仍隐隐觉得这坏人要做为害自己的事,无奈被捂住了嘴巴,双手被捉,只得使劲用脚乱蹬乱踢,但她一个小姑娘家,济得什么事?他被黑田用力捂住了嘴,呼吸维艰,又惊又急,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黑田正在脱掉钱若水身上的衣服,忽听七八个声音道:“畜生你要干什么?!”声音虽不是很大,便听在黑田耳中,却如焦雷炸响一般,给这七八个声音着实吓了一大跳,霎时间只感惶急羞愧,手足无措。循声望去,只见四周七八丈外,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这些人都在注视着自己的兽行,不禁惭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呆住了:“我……唉,我真是畜牲!”

他一时头脑冷静下来,不禁呆立原地。心想:我怎么会突然有了这种龌龊的想法?心里羞愧无地,后悔不迭。他一向在女色这方面把持得住,而且对那些*行为一直挺鄙视的,但不料恶从胆边生时,淫邪之心也是大盛,竟尔无法自制,犯下了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行为,心里之颓伤,实是无以复加。

四五个人上来,将黑田按倒在地,黑田也不反抗。其中一个老者斥道:“你这畜生,猪狗不如,侵犯这小姑娘,你还是人么?”一个老妇道:“这个畜生昨晚被咱们逮住,后来又给他逃脱。想不到你今天又落在我们手里,这回老娘不剥你皮抽你筋,我就不叫‘辣手观音’郑观音!”一个壮汉过来“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你是谢至善的儿子?是不是?跟你爹一样,禽兽不如!”黑田也不敢争辩,心里除了羞愧无地之外,还有一堆老大的疑团:我什么时候被他们逮住过?我真的姓谢?我不是日本人么?难道这小女孩说的都是真的?难道疯的人是我?

钱若水这时醒了过来,见自己衣不遮体,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又羞又惊,不禁蜷缩起身子,呜呜哭了起来。众人见她年纪幼小,楚楚可怜,更是义愤填膺,将黑田骂得狗血喷头,恨不得立时宰了他。那老妇过来,将钱若水的衣衫扣好,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钱若水小脸上泪水未干,抽抽噎噎的道:“我叫钱若水。”老妇道:“你别怕这坏人,以后有婆婆保护你。”那老者大声道:“把这姓谢的畜生绑好了,大家一齐去香火寺。

黑田听他这一句话说完,更是大惊失色,心道:“他们去香火寺干什么?难道他们知道我们有人埋伏在香火寺?”现在自己被捉,已然落在下风,黑田一时又是羞惭又是惊骇,心里不住哀叹。众人听得老者吩咐,纷纷走出树林,往香火寺方向而去。

一路之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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