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像犹豫了一下,接着就缓缓向前走了一步,小手轻轻套住那个火热的家伙,俯身,用她胸前那对丰满,轻轻的夹住,温柔的摩擦了起来。
白纱遇水后,好像变成了不怎么透明的塑料,很轻易就能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最起码,高飞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能感受到女人的体温,和尽可能的柔软。
和塑料布唯一不同的是,白纱多了一点点的阻力。
也正是这种无法忽视的阻力,更大的增加了某些快感。
女人用双峰按摩擎天玉柱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涩,不过这也证明了她有可能是干净的,毕竟老手干这种话,那绝对是行云流水般。
耳朵里听着轻柔的钢琴曲,上面有女孩子在轻柔的按摩头部,水中一个女人用她傲人的部位轻摩着那玩意
高飞觉得,这绝对是神仙般的待遇,如果不是那地方越来越难受,他几乎要睡过去了。
对享受到这种待遇,高飞没觉得奇怪。
相反,如果这些人不这样伺候他,他才会奇怪。
在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高飞吸完了一颗烟,上边的女孩子及时递过了烟灰缸。
高飞吐出烟蒂,睁开了眼,就看到那个站在水池中女人,因为弯着腰,丰满的美豚翘了起来,腰肢也蛇儿般的扭动着可能是为了增加某种效果,她鼻子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
诱惑,绝对的诱惑。
高飞如果还能忍受得了,那他真不是男人了。
吃了一颗葡萄后,高飞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微微用力。
双手托着双峰的女人,被迫抬起了头,但双眸却是闭着的,鼻翼在急促的张合着。
“行了,还是来真刀真枪的吧。”
高飞邪邪的一笑,压根没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右手再次用力,把女人拖到身前,翻身把她压在了水下藤椅上,拽掉她身上的白色轻纱,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目光却猛地一凝,动作也僵住。
女人被高飞抓着头发压在身下后,就做好了该做的准备。
但她等了片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动作,有些诧异的睁开眼时,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铃声,钻透了轻柔的钢琴曲。
“来电话了。”
高飞淡淡的说了一句,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顺手拽过搭在池边的一条白色浴巾围在身上,迈步走出了池子。
女人在高飞走出池子后,轻轻的松了口气,既像是庆幸,还偏偏带着些许的失望。
也许,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吧,尽管她们可能没有丝毫的反抗力。
听到高飞手机铃声响起后,钢琴女孩知趣的停止了演奏,静静的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高飞走到衣架前,从衣服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眉头就皱了一下。
乌利亚台,外蒙南方边境一个小行政区的名字,人口一点三万,放在国内也就是一个乡镇的五分之一人口,其行政面积却是国内乡镇的十数倍。
但乌利亚台却是外蒙在南方边境人数最为密集的地方,因为整个外蒙才不到三百万人口。
与外蒙国内很多沙漠化严重的乡镇相比起来,乌利亚台可能是靠近华夏边境的原因,所以这儿的自然环境还是很不错的,不但有山有水,还有一片保护很好的原始森林。
原始森林的面积不是很大,大约有国内两个普通乡镇的面积,树木也大多以生命力顽强的胡杨、枣树等树木为主。
现今已是晚秋季节,树叶已经发黄,一阵风吹过,就会有无数的叶子随风落下,就像躺在上面的那些失去生命的尸体那样。
因为时间差的缘故,现在是当地时间下午一点左右,要比华夏首都慢了一个小时左右。
不过,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从清晨开始,就有大片大片的乌云,从西方飘来,把蓝天变成了铅灰色,遮住了明媚的阳光,让森林中的视线很是模糊。
近些年来外蒙的自然环境恶化的厉害,在该降雨、让大片草原复苏的春夏季节,降水量稀罕的要命,但在冬天时,却经常会连续下几天,甚至十几天的白毛雪。
外蒙人称这是白灾,每当白灾来临,会有成千上万的牲口冻死,让他们的人民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
每当这种灾难发生,外蒙人就会说这是长生天在发怒,惩罚成吉思汗的子孙,为什么会把中原那富饶的花花世界弄丢
很多外蒙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能够让华夏早日回归大蒙古帝国的怀抱
这种想法,和很多不明所以的华夏人想法恰恰相反:国人最热衷的就是盼着,外蒙什么时候能回归。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外蒙人仇视华夏人,就像华夏仇视岛国鬼子那样,总以为是华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