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门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根系在雀鸟爪上的丝线轻拽催促。“走了。”男人行事方便,沾了y水的屌简单擦两下,重新塞回去,又是衣冠楚楚的体面禽兽。沉枝小幅度挪动了一下,忽然不动了。与其说是站着,不如说是半蹲着,双腿夹紧,窘迫又无助。于屹射得又浓又多,穴里兜不住的便顺着湿透了的内裤往下滑,她不敢动,稍微晃荡一下,裤腿里一阵温热,肆意地淌,露出的嫩白脚踝处都沾了点精。“走不了。”男人盯着她的裤腿,内侧部份都被洇出了暧昧深色,他沉思了几秒,嗤笑了声,一手把着沉枝腿弯,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轻松横抱。地上的痕迹被军靴踩散,跟拖过一遍似的,女孩看了一眼,索性把眼睛闭上装死。外面都是人,十几分钟的脚程,于屹一路抱着穿着男装的沉枝,到了黑市就有人调笑,以为他抱回个小男脔。他也不解释,把人抱得跟紧,沉枝腰都箍得疼。再往里走,就听巨大的嘈杂声,有货车车轮在工厂门口急刹,不少佣兵涌出来,兴奋地爬上车,将满载的木箱往工厂里搬。组织上每月都会进一批枪械,k负责开箱验货,老远看见于屹——“回来了?”男人腾出一手,把皮箱交给他:“那边说,想要更硬点的货。”“出手还可以。”k打开箱子,蓝色的眸子扫视清点。“再硬点儿的,就得用上捉回来那头小的了。”
沉枝窝在怀里,她琢磨两人话里的意思,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瞄,不动声色地记下运输“货”来的车牌号。“现在?是不是急了点?”于屹眉心凿出一道深壑。“有的是人比你我更急。”k玩味地看了一眼沉枝:“今儿要货那位,约了格鲁梅蒂河附近的交易,你和人说的,一周后?”“太慢了。”机械假肢不耐烦地前后摩擦几下地面:“现在口子收紧,到处都有眼睛盯着,人人都要捞一笔大的跑。”说话间,cites的铁笼被工厂里的十来个佣兵簇着推出来,象尾轻扫,没精打采地敞开肚皮,享用那一点吝啬恩赐的阳光。还不够。它需要自由,需要象群的陪伴。大象和人类的寿命差不多,严格算起来,它不过是个婴孩大小。三人的目光集中,k遗憾的声音响起:“一周还是太久了,三天吧。”沉枝猛地抬头——她才发现k今日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儿,俏皮得像个顽劣的少年,她的目光恰巧和对方对上。“这次还得多亏了你啊…枝枝。”他用中文喊她的名字,发音蹩脚。女孩指甲掐着掌心,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沓钱:“你应得的。”先令发烫,她几乎抓不稳。“为什么…”对方面上带笑:“这是规矩。你宰了头象,牙卖了钱,自然有你的份儿。于屹以前可从我手上拿了不少钱。”“怎么样?欢迎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