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还有客人了。”
“没事,你走吧,有我在,没事的。”奶奶看陈楠傻站在门口,笑着对明铭说。
明铭没有办法,只好被陈楠带走了。
坐了一上午,明铭确实累了。到了家里,陈楠先把她放在床上,帮她按摩。怕她长时间坐轮椅会痉挛。他轻轻按摩着她白白的腿,看着她有时痛苦,有时镇静的脸,不觉得脸红了起来。按摩了半个小时,他把她扶起来,端来了饭给她吃。他和往常不一样,故意躲着她,自己在桌子上吃,也很少看她。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他看书看累了,也就没说什么。下午,她又一个人自己去了小卖部,想着陈楠的变化,心事重重。
晚上,陈楠没有接她,她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己滑着轮椅回去。推开门,陈楠在看书。
“怎么没有接我?”明铭有些责备。
“只是说中午会接你,没说晚上也要接。”
“哦,那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
“没,没什么。”
他站起来,抱起她,又开始给她按摩。
“每天这样烦不烦?”
“有点。”
“那就别按了,反正也好不了。”
“不识逗,骗你的。”
“我是说真的。”
“我不烦,我以后要做医生的,每天都会和病人打交道,有什么可烦的?”
“哦,这样啊。”明铭有些失落,也没再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落。
吃过饭,陈楠开始帮她复健。他按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屈下,往她肚子上靠拢。明铭的上半身随着脊椎的带动自己无法控制,她的腰伸了一下,她用手扶着床边。他就这样一下一下按着,然后开始左边一圈右边一圈的移动。他怕她便秘,用手帮她揉肚子,让她身子坐起来,抱着腿。看她大汗淋漓,他抱紧她,弄得她有些疼。
“你怎么了今天?”
“对不起,没事。”
“不对,你一定有事。”
“我喜欢上你了,我想照顾你,行了吧?”
明铭吃了一惊,她期盼但又不敢相信。
“逗我呢吧?”
“不是,我认真的。”
“你比我小很多,咱们怎么可能。”
“你还这么传统?小就不能爱了吗?爱情分年龄?”
“我被人抛弃过。”
“抛弃?”陈楠听到这,心痛了一下。
“是。你知道我怎么来这里的吗?就是因为被抛弃,我还怀孕流产,还被人□□,还想听吗?”
没等她说完,他一把抱住了她。
“别再说了,我不想知道你的过去。提起只会让你伤心,我不在乎的。我是个孤儿,我只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明铭哭了,她的委屈发泄了出来。他抱着她。
夜深了,他给她洗了澡。他抱她到床上,他小心将她放好,抚摸着她的腿,将她的腿放平。他开始抚摸她,抚摸到腰部上面的时候,她有了感觉,她难受,也抱住了他,他知道她的□□没有感觉,开始摸她身体其他部位。当他摸到她后背伤口时,她忽然“嗯”了一声。
“在这里。”
“什么?”
“你知道感官下移吗?你身体截瘫可能感觉不到那个位置的美好,但,身体其他部位可能会替代。你刚“嗯”了一声,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享受?”
明铭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