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魏一鸣没有动静,沈嘉珏并未立即出去,而是又等了两、三分钟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走到魏一鸣身前后,沈嘉珏轻声招呼道:“魏一鸣,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一连招呼了两声之后,魏一鸣都毫无动静。尽管如此,沈嘉珏仍不敢大意,在出声招呼的同时,伸手轻推了两下魏一鸣。
当看见魏一鸣彻底昏睡过去了,沈嘉珏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了下来。
“王八蛋,让你强歼老娘,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沈嘉珏低声怒骂的同时,举起粉拳轻打了一下魏一鸣左侧的肩膀。
在出手的同时,沈嘉珏一脸紧张的看向魏一鸣,生怕他突然醒转过来。
魏一鸣挨了这一下之后,伸手有气无力的轻挥了一下,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沈嘉珏看到这一幕后,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惊醒了的魏一鸣。
“老娘让你先睡一下,等我把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再来收拾你!”沈嘉珏冲着魏一鸣小声嘀咕了一句,便站起身来往后面的储藏室走去。
片刻之后,沈嘉珏便回到了客厅,手里拿着透明胶带、尼龙绳、毛巾、剪刀等用具,大有将魏一鸣大卸八块之意。
沈嘉珏拿着这些东西走到客厅之后,想了想,抬脚向房间走去。虽说别墅是单门独户,但客厅里还是太招摇了一点,沈嘉珏决定将魏一鸣弄到房间里去再收拾他。
重新回到客厅之后,沈嘉珏伸手轻拽了两下魏一鸣,发现这家伙如死猪一般沉的不行,她根本挪不动。
抬眼在家里扫视了一圈之后,沈嘉珏的眼前一亮,快步向储物间里走去,随后便推出一个轮椅来。
去年,沈嘉珏的老公,也就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吕秋生的公子吕蒙出了一次意外,将腿给摔折了,这是他当时做的轮椅,今日恰巧拍上用场了。
沈嘉珏将轮椅放在沙发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魏一鸣弄上轮椅,然后将其推到房间里,又吃力的将其扔到床上,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瘫坐在轮椅上的沈嘉珏两眼直视着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魏一鸣,心里暗想道:“姓魏的,姑奶奶今天要不把折磨死,我便不姓沈!”
沈嘉珏足足休息了十分钟,起身将轮椅推了出去,由于急于要收拾魏一鸣,她都没来得及将其送到储藏室去,往客厅的角落里一扔,便快步走进了房间。
看见魏一鸣睡的很是香甜,沈嘉珏的嘴角露出阴森的笑意,伸手拿起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透明胶带,弯下腰去,将魏一鸣的双手双脚缠的结结实实的。
用透明胶带绑人远比绳子要方便有效得多,并且没有任何技巧,傻子都会。
沈嘉珏一连缠了十来道仍不放心,低头在魏一鸣的手脚之上分别缠了五、六道,又将他的双膝缠上,确定他没法移动之后,这才作罢。
绑完手脚之后,沈嘉珏又拿起床头柜上毛巾,刚想往低身去堵魏一鸣的嘴,又站住了身子。沈嘉珏犹豫着要不要将这新毛巾换成擦脚布,想了想,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嘉珏又拿起床头柜上只有拳头大的花洒,起身去卫生间装满水,然后又回到了房间里。
沈嘉珏凝视着躺在床上的魏一鸣一眼,心里暗想道,臭犊子,姑奶奶之前虽没少为难你,但你也不能那样对我,今天说什么我都要讨回公道。
想到这儿后,沈嘉珏不再犹豫了,先将花洒对着空中轻喷了两下,待将空气排出之后,对准魏一鸣的脸,用力摁了两下,细密的水珠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魏一鸣此时正在做着美梦呢,突然只觉得脸上一凉,嗖的一下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睛之后,魏一鸣只觉得脸上有东西在流动,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擦,迷迷糊糊中发现手好像没法动了,这让他很是吃惊。
意识到这点后,魏一鸣顿觉睡意全无,猛的装有抬眼,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当发现他的双手被暗黄色的宽胶带缠住之后,大吃了一惊,随即他发现除此以外,他的双脚和膝盖也被缠住了,下意识想要出声询问,却发现压根说不出话来。
沈嘉珏冷眼旁观着魏一鸣的表现,见此状况后,冷声说道:“魏一鸣,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给绑起来了呢?”
沈嘉珏的话说到了魏一鸣的心坎上,他忙不迭的点头示意。
见此状况后,沈嘉珏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开口道:“绑你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连连摇头,不知是不信沈嘉珏绑了他,还是觉得其不该绑他。
“你觉得我不该绑你?”沈嘉珏怒声说道,“你在应天竟敢把老娘给强歼了,你以为搬两块砖,这事便算过去了,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上次的事情之后,老娘就一直谋划着怎么报仇,想不到你今晚竟主动送上门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魏一鸣郁闷的不行,心里暗想道,分明是你让老子送你回来的,怎么成我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未免也太强了点吧?
魏一鸣刚想出生反驳,可除了呜呜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这才意识到嘴被沈嘉珏堵上了,于是便用力挪动身体,以示抗议。
沈嘉珏见此状况,心里很是不爽,抬手便冲着沈嘉珏用力扭动的胯部扇了一下,口中则怒声威胁道:“姓魏的,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魏一鸣心里虽然很是不甘,但却不敢再招惹沈嘉珏,生怕其下死手。
沈嘉珏见魏一鸣老实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低声说道:“你以为老实了便没事了,想都别想,姑奶奶今天要骟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再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