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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第1页)

长孙无忌、李孝恭、李靖、尉迟恭都在城头观战,杨彪开第一炮的时候光动静就把这群人给吓懵逼了,等看到在敌阵炸开的炸弹,立刻一脸喜色,难怪这林风这么叼,原来有如此大杀器。

第二炮打出去,城头上已经弹冠相庆了,本来还以为只能来一下,没想到紧接着第二下就出现,看样子不是一次性~用~品。

但是长孙无忌的心里已经变的阴沉,这种神器居然掌握在一个外人的手中,完全不能忍。如果林风不把这神器贡献出来,那完全就是对李唐天下的威胁,比突厥还大的威胁。

这要是对着皇宫来一下,妹妹跟妹夫就得灰飞烟灭,这李唐天下还能存在吗,自己这个国戚还怎么混!

心里疯狂的盘算怎么把这履带式自行榴弹炮从林风手里弄来,脸上依然挂着喜色,不愧是高级腹黑人士。

一万骑兵追着联军两万余士兵到处跑,城头乐的都忘记派出兵力去抓俘虏,整了半天才抓了五六千人,突厥兵除了被炸死炸伤的,基本都跑了,人家有快马,跑的贼快。

被抓的基本都是叛军,以步兵为主,哪里跑的过骑兵,投降了五六千人,跑了两千多,死了一千多。

敌营被翻了个遍,战利品直接让这群士兵分了,林风也看不上眼。四大金刚围在林风身边狂拍马屁,什么林兄一出,谁与争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留下秦琼带队打扫战场,林风一个人骑着马回城,杨彪早就把自行榴弹炮开回了城内,外面也不能再打了,一来联军士兵已经四散而逃,一炮出去打不到多少人。二来双方士兵已经交织在一块,会打到自己人。

自行榴弹炮旁边已经围满了将领,看着这不认识的东西直砸吧嘴。

“不知这是何法宝,竟有如此毁天灭地之能,莫非是先天至宝?”

“哪有那许多先天至宝,林天尊不是说了吗,除却混沌钟自东皇太一死后不见踪影,其余先天至宝皆有主。”

林风讲的所谓秘闻都已经广泛流传了,军营也不例外,有事没事就念叨,今天说开天,明天说成圣。

林风一来,众将领立刻挺胸抬头,林风昨天刚来的时候,这些将领都把林风当成戴着行军总管头衔运输大队长了,这会巴不得林风的眼睛多看自己一下,有这神器助阵,秒天秒地秒空气都行。

“都在这干嘛,闲的无聊去练兵去,过不得几天突厥人和叛军的主力就该到了,决战不远,你们还在这瞎晃悠,要是决战的时候抓不住俘虏,把你们扔一起用这家伙打一下。”林风摆起行军总管的威风训斥这些将领。

将领们一哄而散,被这家伙打一下,别说命了,尸体都找不到,还是赶紧回去交代自己手下的士兵,抓俘虏的时候勤快点,升官发财等着咱呢。

“老板,我打的准不准!”杨彪眉开眼笑的从驾驶室出来,好久没玩炮了,今天这两炮开的爽,那么多靶子等着自己打。

林风掏出盒烟,丢给杨彪一支,给自己叼上一支:“三万人聚在一起,你要是打不准,我把你扔炮筒子里打。”

“老板,你咋又抽硬盒经典?”杨彪拿着烟鄙视道:“抽我的。”

“擦,我特么缺烟钱么,这玩意抽习惯了,不抽别浪费。”林风说着要把烟拿回来。

杨彪一躲:“抽,老板给的烟还能不抽么。”

“今天这两炮把联军打懵逼了,也不知道联军主力还敢不敢来打,不来的话,咱们还得找他们,郁闷。”林风吐出个烟圈,被一阵轻风吹散。

“还用找啥,咱们这炮射程两百公里,探测距离五百公里,高清大屏无~码,想打哪就打哪。”

“他们聚集了省事嘛,这么远,打两炮就跑光了,咋抓俘虏!”

“倒也是,那就在这等两天呗,没事就用这榴弹炮观测一下他们的动静。”

“只能这样了,这玩意你看着,我去问问那群逗比,看看他们有什么见解,毕竟他们才是一个时代的人,比较了解敌军的想法。”林风说完就去城头。

城头上,长孙无忌和李靖等人还在盯着城外收尾,一点都没想着回府衙,实在是这场面太酸爽,看不够。

两个多月,被欺负惨了,刚开始兵力没罗艺多,又被罗艺抓着空子偷袭,损失不少。后来李靖领兵来援,兵力相差不大,本来想着好好筹划一下能打个翻身仗,没想到罗艺居然引突厥入长城,这下不到十万人对三十余万,哪里还敢出城玩。

见林风上到城头,站岗的士兵腰杆又崩直了许多,李二来也就这待遇了。长孙无忌等人也注意到林风上来了,都朝林风打招呼,以前还不觉得,正一品护国天尊又如何,会下雨又如何,没权你也就是个江湖术士。

现在不一样了,林风手里握着大杀器,就算没有那个正一品护国天尊的名头,那也得尊重些,要不然惹恼了对着城头来一炮,大家都玩完。(未完待续。)

222、联军会合太原城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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