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眼眶子里竟然热血沸腾了,没错!就是热血沸腾,都冒烟了,血被煮开锅了,眼球直接煮熟了。
吓的其他人都喊着“长生天救救我!”
他们的信仰可能是因为离得远了信号不好,没听见,亦或者神明不能跨境,神也没办法。
这个彪悍的兄弟,最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把自己生生疼死了。
其他闭着眼捂住口鼻的人感觉没啥事,以为自己是躲过了毒粉这一劫,再加上这会儿一阵小风吹过,他们觉得应该没事了。
此时不知哪位大兄弟冲动了一回,大喊:“给我大哥报仇!”
这一起哄,突厥这些中路的骑兵又亢奋了,再次打马冲锋,给前面步行的队友送去光明。
还是那个位置,又窜出来一支熠王的骑兵,咵唧咵唧一顿撩水啊,像极了云南的泼水节。
突厥骑兵根本就来不及,捂哪也来不及,啥也来不及,沾到水就烫的要命,被烫的大水泡瞬间就起来了,在脸上、脖子上、胳膊上迅速开花。
这一波人是要多惨有多惨。
光明没有送到前方,反倒是中了埋伏,集体毁容。
他们返回后路,阿史那可汗仿佛看见魔鬼一样,吼叫起来:“你们是中了妖法了吗?!怎么会这样?”
看吧,就说他们的文化程度只能会认为这是妖术。
士兵们跟他汇报说:“熠王的骑兵埋伏我们,撒了一种毒粉,我们及时的闭眼捂住口鼻,只有一人中招。后来他们又来向我们撒一种毒药水,我们就全部这样子了。”
阿史那可汗感觉胸口发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正面跟我们打,搞这些歪门邪道还是你们燕国的君子所为吗?
熠王以前就是打的太文雅了,总是先礼后兵,几路兵马变换个队形,挖点陷阱设点障碍,也就这样。
突厥就不喜欢这样,就直接打。这一次夜袭已经算是他们很讲策略很动脑筋了,可是怎么还是不行?熠王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阿史那可汗是草原上最勇猛的人,他一个人能徒手撕狼,一个人能单挑战草原三十个汉子、再加上血统纯正,于是才当上了可汗,是草原上人人敬仰和惧怕的第一勇士。
他满脸横肉颤抖,发狠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挥刀大喊:“跟我杀——!”
这意思就是他要亲自带队冲过去。
突厥人最是崇拜这样勇猛的人,顿时士气大增,泰山的嚎叫声此起彼伏,立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冲。
待阿史那冲进投石车的射程范围内的时候,一轮大摔炮刚刚结束,另一轮的马粪球才准备开始。
啊——,马粪球砸中了他的脑袋,而且还糊在了他的脑袋上,
阿史那可汗用手一抓,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腥臊恶臭味。
这味道,他们太熟悉了,熟悉是一回事,可是往脸上糊是另一回事。
草原上就算是天天被马粪牛粪熏着,都熏习惯了,可是谁也没说把这东西往脸上糊啊!毕竟是粑粑,毕竟恶心。
“燕赫!你有病吧!你都多大了你还玩粑粑?!你个狗东西!玩阴的!你不是个汉子!”阿史那可汗烫嘴的突厥话我军是听不懂的,也就没人出来回话。
阿史那可汗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翻译叫了过来让他翻译。
翻译怯懦的说:“这么老远,我嗓门没那么大,我喊他们也听不见啊。”
阿史那可汗气的又给了他一鞭子。
翻译疼的在马背上一挺身子正好接住了一个马粪球,打在了他的额角上,崩飞了一块马粪,好巧不巧的就飞进了正在骂人的阿史那可汗嘴里。
呸呸呸!哕~~呸呸呸!哕~~
阿史那可汗想死!
死之前,他想给熠王先弄死。
一番呕吐实在是有损英雄的形象啊!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熠王的斥候穿着吉利服隐匿在战场附近,看到了这一幕,简直大快人心,立马回去汇报。
熠王听完,笑的都要岔气了,“好!甚好!马粪跟他的臭嘴真的很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