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代表性的食品饮料公司,搜集资料和采访方面,就交个你了。”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将一沓资料扔在季禾面前,就继续颐指气使地下达着其它的命令。季禾看着众多队友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里也叹了口气。本来往办公桌的脚部掉了个头,朝一扇厚重的木
门行去。
“季记者有什么事吗?”路皓程停下手里的笔,靠在老板椅上看着她问。
“路总,我觉得云歌刚到栏目组,毕竟很多流程并不是特别熟悉,没多少实际经验,并不是十分适合做组长的。”季禾已经没心情顾忌别的了,就直接开门见山。
路皓程眯着眼睛看着她,不只是大病刚愈还是因为气愤,脸上有象征着精力充沛的红润,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所以我只是让她去学习的,你们作为前辈可以指导,但不是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任何忌惮。现在你们整个组反倒被她一个新人引导,说明了什么问题,不应该是你们组员和领导该反思的事情吗?”他不仅不同意她,还反将一军。
季禾愣了愣,才说:“但凡对台里,对我们栏目组有感情的人,都没那胆量得罪准老板娘的。”
“准老板娘?你听谁说的?”
“您亲自把她领到我病房当着全节目组的人慎重介绍,难道还怨我们多想了吗?”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可是季禾,你们这是求实调查栏目组,不是电视剧节目组,需要的不是丰沛的想象力。我介绍一位新组员给你们,并没有额外的意思,云歌不是作为我的谁,而是作为台里的一个新职员,仅此而已。”
“有您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正要推门而出的时候,又被叫住了:“身体好了些吧,晚上叫上节目组聚餐,为你压压惊。”
“不必了,我还有别的事。况且,这个题目已经失去意义了,我受惊那也是自找没事了。”
路皓程望着她的背影,也没再多说。
……
习季然看着平时为了工作滴酒不沾的人一杯接着一杯的豪饮,实在忍不住夺了她的杯子:“黑方不适合豪饮,换这个吧。”
季禾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看着杯子里橙色的液体,以为又是新调配的鸡尾酒,仰头一饮而尽:“习季然,你说,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这句话说得凄凄惨惨,还跟着打了个嗝,显得十分委屈。
习季然最看不惯她这副为了别的男人要死不活的模样了,气性上来就恨不得挥手就一个巴掌把她打醒:“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清楚吗?他心里压根就没有你,从前没有,心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这样又是何苦呢?你们栏目组又不是在拍苦情戏。”
季禾迷迷糊糊的,也嘴上不饶人:“别尽顾着数落我了,你还不是,装着一副花蝴蝶的模样满花丛中飞,其实心里早就种了一株了,等了这么多年,她又为你开放过一次吗?”
“嘿,整得这么矫情,我心里可不止一株花,我心里是座百花园……”习季然叹气,拦过她又往酒瓶边伸的爪子,紧紧攥着,感受着醉酒人手心的火热,低低地开口,像是倾诉,又像是抱怨,“可偏偏中意的那只蝶,一直都没飞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习骚年 真是苦情角色啊TT
亲妈会为你平反的啊
☆、种豆得豆
季紫觉得季弈城是为了工作而生的,她困顿睡着的时候他在伏案而写,朦胧睁眼的时候他还是在忧心天下,真是新一代的官场杜甫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点评:此处作者和
诗句的胡乱搭配充分表现了咱们季紫姑娘刚醒过来智商稍显不足的状态……)
助理准备早餐进来的时候她还擦了擦口水,一脸憧憬:“早上吃什么啊?我好饿了啊,有我最爱吃的油条没?”
季弈城放下笔走过来,不带表情:“再饿也先去洗漱。”
盥洗室里就一套洗漱用品,季弈城进来就发现她讷讷地站在原地,毫无动静:“怎么?”
“好像只有一套盥洗用品,我……没有牙刷。”镜子里的季弈城早已经衣冠楚楚地拿出蓝色的牙刷,自然而然地递了过来。
“这个……不是你的吗?”她握在手里,没敢动。
“怎么?你嫌弃?那早餐就算了。”说完作势要把牙刷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