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讲,剑心似乎与轻功并没有多大关系,但你要知道,一个人倘若连心都死了,就算再高的武功也没用了,一片死寂而已。其实就连我也没弄明白剑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但你应该知道以他的性子,能被你这么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可想而知他的艰难困苦。”
“知道了知道了,大不了老子以后不说就是。”
剑无求不耐烦道,但司马云又道。
“若果我未记错,你这句话说的恐怕不下十遍了,实在不明白你跟他较劲什么,你们原本就是同一级别的高手,就算要较劲,也应该是同我身边这位才对嘛。”
身边这位除了李玉湖又有何人。
剑无求悻悻道。
“那还是等我能活够那么多年头再说吧,倒是姜明这小子,从落霞山到现在也过去这么久了,完全就是行尸走肉一具,哪怕是上了千寻塔一次依旧不见有什么长进,话说,他若是一辈子都恢复不了武功,难不成咱们将来七个人去屠龙不成?”
司马云并不回答这问题,而是看向树梢头目不转睛盯着小院异动的李玉湖。
“你觉得呢?”
“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李玉湖轻声道。
“不过他也并非是一无所获,千寻塔那么多绝世武功全部烙印在了他姜明身上,从此以后不论食宿行走皆带在身上,就算每日里只读一句只默默记下一招都不可谓不简单,试想如此经久日子之下厚积薄发时候又会是什么画面?”
“直入陆地神仙?”
剑无求才说出这句话便自顾自摇摇头否决。
天下高手多的如同过江之鲫,但真正能成就陆地神仙境界的屈指可数,只因此人间极致境界并非想入便能入,个中玄奥又哪里是一句话说得清?说到底还是因为相信司马云,也想看看司马云究竟有什么法子敢放出这等豪言壮语罢了。
言语之间皆窃窃私语,根本不怕这小院中有人听见,又更何况小院此时早就熄灯,黑灯瞎火一片,似乎除了那被吓疯的汉子的呼噜声之外再无其他。
“都这个时辰了,不是说牛头马面只有等午夜之后才出来?现在怎么还不见动静?”
剑无求想不透,哪怕白天见了那疯汉的时候,疯汉嘴里念叨的俱是这一句,更想不透司马云为何会突发奇想在此蹲点,想不透的事情实在太多,见司马云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便只能耐心等待。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剑无求有心不辞而别时候,这不过六尺高小院的墙头突然翻跃进来一个黑色人影,头上带着牛头面具,看不清究竟是人还是鬼,剑无求正要折下一根枯枝化作暗器投掷过去时候忽然被司马云一手拦住,并示意其莫要出声,只见那牛头面具人翻墙进了小院,走路不发出任何一点动静,一直轻步踏进那妇人夫妻两睡觉的卧房门口,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看不见里面任何动静,只是才过了三五个呼吸便听闻一声惊呼。
“鬼啊,鬼啊。”
紧接着便看到在这依旧寒冷天气,疯汉赤裸着上半身屁滚尿流跑出房间打开小院大门一溜烟跑了个没了踪影。
只穿着肚兜外面披着外衣的少妇从房间探出一个头,确定并无任何好事邻居前来查看时候才放下心来,心道恐怕周围邻居早就对这段时间自家男人的疯疯癫癫习以为常,故此才如此镇定。
房门被关上,两个才学会走路的小孩童被吓醒哇哇大哭,只是小孩子哭的快睡的也快,没多久就再度香甜入梦,“牛头”男慌忙钻进被窝,正要与床榻上的衣衫半解少妇来一番这两日看了不少春宫图才学会的一式老树盘根时候却被少妇娇嗔道。
“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家男人虽然疯了,可到底还没死,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来我家里,也不怕被发现被人打死。”
“打死算什么?”
牛头面具男取下牛头露出一张老鼠脸迫不及待道。
“只要能在你床上死,被浸猪笼死我也愿意啊。”
“瞅你这损样,也不知道老娘是哪根筋不对头,居然看上你了,早知道咱们村打老娘主意的多的是,要不是老娘那死男人房事心有余力不足,老娘就算自己动手也不稀罕你。”
“嘿嘿,现在事儿都成了还费那么多话干什么?赶紧抓紧时间吧,我怕万一时间长了被人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了。”
“怎么?你还有害怕的时候?不过你别说,今天好像还真的来了几个不一样的男人,来了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简简单单看了一眼就走。我觉得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妇人有些担忧,只是那老鼠脸正热血上头,哪里会管的到那么多,只猴急道。
“那是你想多啦,哪儿有那么多的担心。”
“但愿吧,你别说那几个公子长的还真俊,要是你这死鬼能有他们一半的英俊,老娘也不至于每次跟你干这事儿的时候还得闭上眼睛啊。”
闲谈之后,没多久房间内便传出喘息之声,正在那老鼠脸奋力耕耘三亩荒田时候,司马云掌握好时间,默默掐算大概是最重要时候一脚踹开房门破门而入。
李玉湖速度极快,才在房门大开时便点燃了房间煤油灯。
“不好意思,坏了二位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