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爸爸的秘书给他们买的软卧,两人一间,比起硬卧,这里的条件好了不止一点,柔软干净的毯子和床铺,车窗上白色纱帘遮住外面的阳光,舒服非常,白天四个人凑到佳佳和赵芸芸车厢里,说话玩牌。
四个人打升级,佳佳和许绍辉对家,打了两把,佳佳就把牌一下摔在桌上不打了,许绍辉简直和自己作对,处处和自己对拧着干,闭分的时候他偏给分,该给分的时候他偏不给,别扭的很,连输了好几把,佳佳当然不玩了,气鼓鼓的坐在一边看着窗外生闷气。
谁知道她脾气大,还有比他脾气更大的,许绍辉也别扭上了,不像平常一样憨皮赖脸的来哄她,也闷闷的坐在一边,脸色阴沉的像下雨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马强和赵芸芸左右看了看两人,马强悄悄一拉赵芸芸,两人悄悄出去了,过了片刻,佳佳蹭的站起来,也要出去。
刚迈出两步,就被许绍辉一把拉住,佳佳扁扁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
“干嘛”
许绍辉不禁微微一叹,和佳佳赌气,自己永远是示弱的一方,这丫头某些方面执拗的令人恨的牙根痒痒,可是有时候却也可爱的让你爱不释手,想到此,又是一叹,手一用力就把佳佳拉到了这边,手臂一圈,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门外突然有列车员经过,佳佳脸一红,想站起来坐到一边,却发现这小子的手和铁钳一样,死死的圈着自己不放手,佳佳大囧,低声道:
“许绍辉,放手”
许绍辉不禁没放手,反而变本加厉的把头放在佳佳的肩膀上,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搔挠着佳佳敏感的脖颈耳郭,佳佳顿时感觉浑身一震轻微的战栗,转身想推开他,却被许绍辉一下抵靠在车厢壁上。
佳佳还没回过神来,柔软如果冻的触感就覆盖在了自己唇上,辗转碾磨,带着淡淡酸甜的味道,是老北京的酸梅汤,冰冰凉凉的,勾引的佳佳不由自主的伸出舌来品尝,唇舌交缠,挑弄撩拨,许绍辉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小男生了,老练非常,技术上远远超过了,内在足够成熟的佳佳。
在这一方面,佳佳真的很给重生人士丢脸,显然许绍辉同学远远不满足于吻的层面上,大手迅速伸向佳佳的胸前,沿着曲线轻轻揉捏,手法利落熟练,显见训练有素,佳佳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脑子里一阵热辣辣的空白,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在许绍辉炽烈而熟练的吻技和爱抚下,渐渐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在佳佳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许绍辉放开了她,佳佳有些无力的靠着墙壁上喘息,耳边传来一阵隆隆的火车鸣笛和哐当哐当铁轨转动的声音,节奏缓慢而清晰,睁开眼就看到许绍辉近在咫尺的俊脸,气息有些粗重,一双狭长的凤眼却瞬间焕发出万种风情,如春日的湖水,澄澈潋滟,却也妖孽非常。
佳佳不免有几分呆滞的眩惑,着迷的望着眼前的绍辉,大约佳佳的表情取悦了许绍辉,刚才心底的不快和郁闷瞬间消散,化为低沉的笑声呵呵呵呵的溢满车厢,笑声打断了佳佳的迷思,佳佳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扭开头去。
许绍辉却更加愉悦,修长的大手把佳佳的脸硬是扭转回来对着自己:
“小丫头,怎么不看了,我喜欢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专注的没有一丝杂乱,如果你永远都像刚才那样望着我,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声音低沉好听,轻轻的犹如夜风拂动佳佳的心扉,佳佳一怔,半响才回过神来,蓦地想起刚才的事情,哼了一声撇撇嘴:
“刚才还不理人,这么一会儿就嬉皮笑脸的了,厚脸皮”
许绍辉嘿嘿一笑:
“你不是说我的脸皮比故宫的城墙还厚吗,上次我特意比了一比,差远了好不好,看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佳佳哧一声笑了,偷偷伸出手,猛的捏住他腰间的肉用力一拧,啊!许绍辉惨叫一声,跟着跳了起来,缩回咸猪手去揉自己的腰,佳佳利落的挪到了对面床上,得意的哈哈大笑。
赵芸芸和马强一进来就看到这个情景,赵芸芸不禁笑道: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可别扭的,越大越幼稚了,是不是强哥”
马强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两人一眼,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气氛已经天差地别,许绍辉那小子虽然揉着自己腰,似恼非恼的瞪着对面的王佳,可是眉梢眼角春情涤荡,表情和偷了腥的猫一样,慵懒满足,而王佳,大口大口的喝着冰镇酸梅汤,也掩不住嘴唇的红肿糜艳,马强心里不禁偷偷YY这两人刚才指定没干啥好事。
不过看来矛盾解决了,怪不得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貌似颇有道理啊,虽然这两人目前还不是夫妻,但是一样好用。
想到此,马强不禁偷偷乐了:
“既然和好了,咱们继续玩牌吧,我和芸芸可是都该打9级了”
说着洋洋得意的扫了佳佳和许绍辉一样,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太菜了,许绍辉和佳佳同时白了他一眼,许绍辉拿起扑克牌,利落的洗牌搓牌:
“马强,你小子懂什么叫后来者居上吗,今儿哥们让你见识见识,来,抓牌。”
正文 分离也是一种相聚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许绍辉毫无悬念的被A大录取,市一中的大横条幅把许绍辉的名字和分数高高悬挂在教学楼的上面展览,激励市一中的同学们努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