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微风带来不了远处开垦荒地的泥土芬芳,坐在城墙上感慨了这么一句。
“姐姐!!”
城墙下传来了稚童奶声奶气的呼唤。
循声望去,就见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孩子身上挂满了藤编的罐子。
里面全是毒门的人在开垦荒地的外围捕捉到的毒虫。
岳芽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黄药药乖巧闭嘴。
噌噌噌的跑回了毒门,把藤罐子放下后,迅速的跑到了城墙上。
“姐姐!我又找到你啦!”
岳芽转过身坐回了边沿内侧,看着跑得一身汗的黄药药。
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脸。
确定好自己的伪装并没有掉才有所放心。
她随手甩出一个清洁术,把黄药药因为奔跑流出的黏腻腻的汗清了个干净。
忽如其来的清爽让黄药药很惊奇。她抬起胳膊左看看右看看,还闻了闻。
“姐姐好厉害啊!”
“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总能第一时间认出我?”
岳芽翘着二郎腿坐在城墙边沿,鞋子也不好好穿,只用脚尖堪堪勾住,只要幅度再大一些,鞋子肯定就会掉下来。
“嘿嘿~~”黄药药有些扭捏,但还是说了实话。
“因为我的鼻子很灵,姐姐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认出来。”
岳芽听着黄药药的话拧紧了眉头。
她抬手下了一个隔绝气息的阵法,将黄药药与自己包裹在了里面。
她在右手的大拇指甲上凝聚了一道尖锐的灵力,随意的在食指上一划,食指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黄药药颠颠的跑过来,跳着想爬上边沿,查看岳芽的伤口。
奈何他个子太小,根本爬不上来。
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城墙上,但岳芽毫不在乎。
她弯下腰把伤口递到了黄药药鼻尖。
“是这个味道吗?”
黄药药看着正在慢慢愈合的伤口,一脸懵的点了点头。
“啧。”
岳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黄药药年纪虽小,但是心思细腻,他看出了岳芽很为自己身上的味道困扰,赶紧安慰。
“姐姐,你别担心。不受伤的情况下,味道是极淡的,只是我天生嗅觉太过灵敏,才会闻到一点点的。”
岳芽跳下边沿,弯腰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知道。”
“只不过像你嗅觉灵敏的人,世界上不会就只有你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