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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掌柜掌柜…情况打听出来了,那印记,是老毛子国库印在库存黄金上的标记…”
来人向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简短说了几句,便立马走到一边,倒了杯凉白开,咕咕灌了下去。
“说细点,把情况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等伙计缓了缓,有些迫不及待的掌柜才开了口。
“是这样的,我找到了几个凑一块的老毛子,年纪挺大那种,都是以前真正的老毛子贵族,其中有两人都认出了这些标识。
据其中一人所讲,这是老毛子国库,在库存标准大金砖上打下的标识,当然,不止国库,老毛子大银行储备的黄金,也是这种,不过除了皇室或大贵族,其他普通人根本无法拥有。
反正,这个确实是老毛子的东西,而且另一人,还试图打听询问这记号的来源,我估计这里面还有事,但有人没讲。”
掌柜听完,皱眉想了一会儿,询问道:“他们说的俄国,是以前的沙俄还是现在的苏俄?”
“…这个…”伙计一时语塞,想了下,道:“这个忘问了,不过应该是以前的沙俄,他们是被苏俄撵出来的,而且来上海没两年,便把钱给败光了,怎么可能见到苏俄大金砖是怎么标的?”
“…嗯…哒哒…”掌柜轻敲着桌子,思量好一阵,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念念有词的转圈走了好一阵,才皱眉向伙计开口。
“能不能把人请来…不…我亲自过去见一面…不过要悄悄见…你跟我一起吧!到时你去请人。”
掌柜边考虑边说,并催促着伙计去换身衣物,伙计没办法,等换好出来,掌柜已经亲自开上了他新买的车。
神神秘秘的,掌柜挑了个挺远的地方,才让伙计去将人请来,还嘱咐他中途多换几次车。
等了近一个半小时,才见伙计偷偷带着几个,邋里邋遢的斯拉夫面孔进来,头发多已斑白,面上透着岁月的褶皱。
掌柜没招呼客套,而是直接掏出几条大黄鱼放在桌上,看着几人贪婪的目光,这才开了口。
“几位年岁都不小了,知道些什么,也已经有心无力,还不如说出来换点实在的,对吧?
我也不啰嗦,钱摆在这,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这钱你们可以一起拿,也可以单独拿,当然也可以选择不拿。”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迷茫不解,有的在思索,有的面色迟疑纠结,最终有一个开了口。
“这点钱,还不够买下我所知道的消息。”
掌柜撇了眼伙计,确认这就是想向其打听了解消息的,这才开口回应。
“我们能找来,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一点消息而已,这已经是最高的价了,见好便收吧!这些足够让你安稳度过余下人生。”
掌柜说完,可惜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感觉还有点轻易,认为他只是在套话,直到掌柜吐出四个字。
“…高尔…察克…”
开口的老毛子,稍稍一怔,好好打量了掌柜一番,才点头同意,让掌柜同其去了单独房间。
很显然,他是想独自拿走这笔钱,余下几人脸色难看,甚至直接嘟囔着嘴开始辱骂。
很快,便有摊主、店员这类在附近常呆的人,装模作样凑到小摊处,向摊主打听情况。
开始摊主还扭扭捏捏不愿意承诺,但眼见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干脆捅了个干净,拉更多人下水。
很快啊!一些人便动了起来,有缩头缩脑去往他处的,也有胆子大或不放心带钱瞎跑的,干脆直接来这处摊子换。
钱摊渐渐热闹起来,摊上其他人偷偷向野田竖了拇指,这明显就是他那一手搞出来的。
他们的铜元可不少,虽然也换出去了一些,但按那换法,估计换好多天都换不完,现在好了,估计当天便能搞定。
野田摆了半天摊,也算是摆明白了,这歌舞升平的上海滩,小偷小摸可谓多如牛毛,出门在外的市民,根本不会带多少钱,更没多少换钱需求。
所以啊!他们把摊子摆在这人来人往的路口,还占了最好的一处位置,结果却没啥生意。
想了想,他认为应该把目标放在附近本地人身上,所以搞了这么一手,把这些人鼓动起来。
效果果然好,没多久,车上铜元便被人换走一半,随着传播开,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能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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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掌柜掌柜…情况打听出来了,那印记,是老毛子国库印在库存黄金上的标记…”
来人向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简短说了几句,便立马走到一边,倒了杯凉白开,咕咕灌了下去。
“说细点,把情况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等伙计缓了缓,有些迫不及待的掌柜才开了口。
“是这样的,我找到了几个凑一块的老毛子,年纪挺大那种,都是以前真正的老毛子贵族,其中有两人都认出了这些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