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道:“属下是太子埋在贵妃身边的保护殿下的。”
“恰逢圣上亲选暗卫,贵妃便将我暗中替换了过去。”
江楚握着冷冰冰的令牌,心如刀绞。
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将令牌收入怀中。
望着司凌脖颈被自己拉出的血痕,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周围。
“疼吗?”
司凌的眸子微动,垂着眼睑:“不疼,殿下多虑了。”
江楚疲惫的坐在他的身侧,轻靠了过去。
司凌整个人的后背都是僵直的。
似乎能从司凌的身体里,感受到兄长对自己的关心。
江楚红了眼眶。
“这些年……宫里暗中救我的,一直是你对吗?”
司凌没有否认:“是属下。”
江楚苦涩蔓延,他的兄长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布局。
酒意混杂着疲惫终是涌了上来。
江楚靠在司凌的胳膊睡着了。
江楚睡着后,他才敢将人轻搂在怀中。
用自己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地擦去他的泪痕。
如此一夜。
马车颠簸,马车内的司凌却给了江楚最舒服的姿势,让他可以安眠。
第二天。
江楚在司凌的怀里醒来,一看到那张脸,江楚的心情就愉悦不少。
视线从脸移到胸肌,又从胸肌移向腹肌。
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把。
司凌猛地睁开眼,抓住江楚的手。
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王爷请自重。”
江楚懒懒的从他怀里起身,笑得浪荡:“你可是我的人。”
“不是吗?”
司凌艰难道:“属下确实是王爷的人。”
江楚笑的更灿烂了:“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