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明妆摸了摸面颊——是她哪句话说错了?她刚刚说什么?好像没说什么吧?
不过无论男人脾气好坏,她都感谢他,感谢他的信任。
锦王这般对她不清不楚,动机连她都想不明白,更何况是裴今宴?
将心比心,如果她现在是裴今宴,头顶青青大草原,真是气都气死了。
甚至他刚刚急匆匆找到她,本以为,他会质问她和锦王的关系。
却没想到,他没有。
就凭这份信任,苏明妆都觉得要哄哄他。
她虽不会哄人,但会岔话题,“你是刚从宫中回来吗?要不要去知春院?看看今天崔厨子给我们做什么好东西。”
化情绪,为食欲!
裴今宴感受到女子好意,苦笑着点了下头,“好,一起去吧。”
心情更糟了——别人家都是男人哄女人,只有他这,变成了她哄他,难怪人家想和离。
……
用罢晚膳,两人陪了老夫人好一会,才离开知春院。
走到三曲桥,碧波荡漾中,裴今宴突然停下了脚。
“?”苏明妆不解地看去,“怎么突然停了?”忘带了东西?还是怎么回事?
月光皎洁,三曲桥上还有路灯,裴今宴看着身旁女子那张纯净不失明艳的面庞,随后伸手一指假山,“你想看我跳假山吗?”
他也想哄一哄她,讨她开心。
苏明妆嘴角抽了下,“你是见我学了军医术,想当我第一个病人?天色这么晚,你吃饱了撑的做些什么不好,跳假山?你都多久没跳了?摔伤了怎么办?事先说好,我可不是手到病除的神医。”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