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西班牙的时候,顾之月听说过逢秋这个名字,圈里的小姐妹说她能从一无所有嫁进徐家,嫁的还是鹤东现任掌权人,肯定没少使一些肮脏的手段。
原本她半信半疑,现在她彻底肯定那些话全是恶毒的诋毁。
逢秋笑了下,“没事,冰箱里有食材吗?”
“有,但是你别进厨房,我听说你怀孕了,厨房不是孕妇该待的地方。”顾之月说。
随后,顾之月打了个电话,大概十分钟,就有人送来了晚餐。
逢秋陪顾之月吃了晚餐,又陪了看了一会儿电视,才拎着包回雪园。
别墅里灯火通明,逢秋走进来,保姆接过她的包,笑眯眯地说,“太太回来了,先生在楼上书房呢,太太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阿姨您忙自己的,不用管我。”逢秋说完就上楼了。
书房门没关,徐清背对着门口方向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抄兜握着手机,挺括的深灰色衬衫勾勒出男人宽阔紧实的脊背。
他站姿挺拔威严,周身气质冷如寒冰,逢秋立刻察觉到他在生气。
“徐清,我回来了。”逢秋敲了敲门,小声说。
听到声音,徐清立刻转过身,看到逢秋后,仿佛冻着冰的眉间才舒缓一些。
“剩下的明天再谈。”徐清说完就挂了电话,身上阴冷的气息尽数褪去,走到逢秋面前,温和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徐清就给了逢秋足够的自由,她做什么,他从不调查。
逢秋抿抿唇,暂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伸出两条柔软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
徐清顺着她的力度低头,双手扶着她的细腰,逢秋仰头亲了亲男人刚毅的下巴,眨眼轻声说,“刚才我看到你在生气,我还以为是因为我。”
听到这话,徐清贴着她的前额叹了口气,“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反正你刚才就是很吓人。”逢秋小声咕哝,手臂用力拉低他的脖子,洁白的贝齿在他唇上咬了几口。
不痛不痒,调情似的。
徐清呼吸重了,微微用力把她抱到干净的书桌上,大手护住她的腰和后背,低头吻下去。
逢秋双腿分开环住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身,裙摆滑落到大腿根,白皙的小手抱住他的肩膀,闭上眼睛被他吻着。
这个吻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结束后,逢秋全身又软又麻。
徐清低头看着她淡笑,“还亲不亲?老婆。”
“不亲不亲不亲!”逢秋羞红着脸推他的肩膀,“徐清,你讨厌!”
徐清握住她细白的小手吻了吻,声音低哑,“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随即男人有力的手臂穿过女孩的后背和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逢秋坐在床上,开衫和裙子都脱了,只穿着一套白色蕾丝刺绣内衣内裤。
女孩披着海藻般的长发,头枕着男人的大腿躺下,徐清修长的指尖温柔地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即拉起被子遮到她的胸口。
“我们的小玫瑰苗搬来了吗?”逢秋拉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举到自己脑袋上,数着他的手指玩。
“嗯,放在了庭院里。”徐清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浓密的黑发,“秋秋老婆,今晚拐着我们的小宝宝去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