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晋阳城里,恭候你的到来了!”
渡边雅信满意地起身走人。
……
钱伯钧将这老鬼子小心地送走,这才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连忙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茶碗猛灌了一大口茶水。
然后就伸手抓了好几根金条在手里把玩。
旁边张富贵凑上来,小心地问:
“团座,咱们是不是今晚就行动,把部队直接拉走?
小心夜长梦多啊!”
“今晚太急了,先等等。
你先去跟团里几个心腹兄弟透个风,等我找个机会再说。”
钱伯钧摇了摇头,缓缓开口。
“好吧!
团座,你刚刚为何不答应渡边先生,拿楚云飞的人头当投名状?
这样咱们能弄一个师啊!
到时候,团座你,可就是师座了!
你该不会还念着楚云飞对你的恩情吧?”
张富贵又问。
“哼,恩情?
从楚云飞用马鞭抽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跟他恩断义绝了!
不拿他的人头当投名状,只是准备留个退路罢了!
这小鬼子,前番被晋西北的土八路打得那么惨,我怕他们未必能长久。
这楚云飞是老常的得意门生,我们要是杀了他,将来万一秋后算账,那可就糟了!”
钱伯钧冷哼着解释道。
“这倒也是。
说来真让老子憋气,这楚云飞就因为在黄埔上了几年学,就到处都被当宝贝。
升官发财,一路胜利!
明明咱们哥俩能力也不差,就因为没有这个背景,永远不被人赏识!”
张富贵愤愤不平。
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学历歧视!
“是啊!”
钱伯钧点了点头,正要继续说呢,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