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慈爱地说道:“秀宁,你想要用婉颜和硕儿来试探朕,朕还不糊涂呢?又怎么会轻易上你的当呢?”
秀宁撅了撅嘴:“父皇,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渊说道:“秀宁,这可是你自己暴露的,怨不得朕!刚才你自己对颜儿和硕儿说和氏璧很好玩的,朕就开始怀疑起你的用意了。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秀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父皇,秀宁只是想要问父皇一句话,一句至关紧要的话,秀宁希望父皇能够如实地告诉秀宁,不要骗秀宁。好吗?”
李渊看见秀宁说得这么严重也有一点担心了,也不知道秀宁是要说什么事情:“好,朕答应你,你说吧。”
秀宁望着李渊深邃的眼睛说道:“父皇,你到底想要让哪位皇子继承大统?”
秀宁的这句话问得慎是奇怪,至少李渊是这样想得:“秀宁,你这叫什么话呢?这已经立了太子,难道还有什么问题的吗?”
秀宁望了一眼婉颜和硕儿,说道:“父皇,婉颜和硕儿在这里,秀宁不敢说。”
李渊轻轻地哎了一声,然后对婉颜和硕儿轻声劝说道:“颜儿,硕儿,你们两个先出去玩啊。”
婉颜和硕儿非常听话乖巧地出去玩了。李渊迫不及待地问秀宁:“颜儿和硕儿出去了,你说的。”
秀宁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父皇竟然心中已经这样绝对了,秀宁只是想要问父皇一句,父皇想不想大唐李氏,你的孩子们永远都平安无恙呢?”
秀宁的这一问倒是将李渊给搞糊涂了,懵懂地问秀宁:“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又跟大唐李氏扯上关系了呢?”
秀宁解释道:“父皇以为这两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牵扯,就是秀宁却认为有很大的牵扯。秦王的兵权若是太大了的话,那么怎么样都会引起有些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的不良相像,甚至还有可能会传出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啊。这些流言蜚语若是传到了大街小巷上的话,那么就有可能会造成民心浮动,传唱不绝。甚至,还有可能使得李氏家族内部骨肉相残,到了那个时候父皇可就真的是后悔莫及了。”
听见秀宁说出这么多可怕的可能性,李渊不禁身上冒出一丝丝的冷汗:“这是真的吗?真的会有这些可能性吗?”
原来一直不答声的云烟却突然答了一声了:“秀宁说的没错,的确有这个可能性,而且机率是非常大的。”
这下李渊顿时呆住了:“秀宁,可有补救的办法吗?”
秀宁冷冷地说道:“办法有倒是有,只是就是害怕父皇不肯这么做。”
李渊说道:“有什么办法尽管说来就是了。”
秀宁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个办法就是,废太子。”
听了秀宁的话,云烟异常气愤:“秀宁,你这是什么话?太子是你说废就能够废的吗?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懂什么呢?陛下,我不同意这个做法。”
秀宁早就知道云烟是不肯的了,所以就说出了第二个办法:“第二个办法就是,压制住秦王,让秦王的风头不要太过旺盛了,这也可以说是最好的一个办法。”
云烟听了这个办法还是有些不愿意:“这不好吧!秀宁,你怎么老是出些馊主意的呢,简直就是跟雅贞一个性子,像极了你妹妹。”
秀宁知道这次云烟恐怕真的是生气了,有些无辜地说道:“父皇、母后,秀宁完全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既然父皇和母后不愿意采纳的话,秀宁也无话可说。秀宁告退了!”
秀宁走了以后,李渊仔细地将秀女的话想了一遍,又觉得的确是有道理:“嗯,烟儿,其实刚才秀宁说的话的确是有一丝丝的道理啊,再加上上次雅贞说过的话,朕现在真的是有那么一点担心了,会不会······”
云烟有些怒意地对李渊说道:“什么有一点的道理啊,依我看完全就是秀宁在胡扯!她先前说的话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可是后来说的那两个什么办法就完全是瞎胡闹嘛。”
李渊感叹道:“烟儿啊,你就是太过疼爱自己的孩子了,你可别忘记了,你还是大唐的皇后!”
云烟却辩解道:“可是,在我是皇后之前,我还是一个母亲!为了我的孩子们,什么事情我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出来的。”
李渊自然是知道云烟的性子的,一旦被她发现了那么必然是不可收拾了。在她的眼里,似乎孩子要胜过丈夫几百倍了。
就在李渊和云烟谈话的时候,婉颜和硕儿却已经在门口外面偷听了。其实,从始至终,她们两个都是在外面偷听,秀宁说的话她们也都听见了。但是,正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后来秀宁才会惹上了大麻烦。
几天以来,李渊的脑海里都是秀宁说的那些话,心宿却是非常的不定,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次恐怕会有什么不祥之兆发生。
不久之后,皇后窦云烟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云烟这次的病是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的前兆,突然就病倒了。李渊非常疼爱她,每天下了朝以后都要去陪她,一陪就是整整的一天,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