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轻轻地展开手绢阅读上面的内容;读完之后,云烟将手绢搓在怀里,乐其融融。秋练看见云烟如此高兴便试探着问道:“夫人,可是老爷要与你携手共乐,还是要千金卖笑啊?依奴婢看,老爷即使真的想要千金卖笑现在也不用买了,只要有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夫人就会笑逐颜开啰!”
云烟笑着责备秋练:“你这个死丫头,就是爱贫嘴,去去去,要贫嘴找别人去,我可不会听你的贫嘴话的!”
秋练见云烟心情甚好,笑意洋溢在脸上,宛如一朵初开怒放的牡丹,所以就离去了:“是,奴婢告退!”
等秋练走了之后,云烟特意挑了一件乳白色的衣服穿上,然后挽了一个娇美的发鬓,再在发鬓上点缀着几根宝石簪子,最后披上一件米色的外披就离开了房间朝花园走去。
花园里,一股浓郁的香味蔓延着,李渊一人游走在众花之中,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滋味。云烟走了过去,她发间的那几跟宝石发簪在朦朦胧胧的月光地下显的不同凡响。李渊看见云烟徐徐走来高兴地笑了起来:“烟儿,你终于来了,让为夫等得好苦哦!想死你了!来,我们一起来欣赏这美丽的夜景吧。”
云烟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夫君,深夜唤烟儿来难道就是为了欣赏美丽的夜景吗?你是否有什么话想要对烟儿说,但是又说不出来。”
李渊执起云烟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烟儿,昙花开了!你还记得吗!八年前的今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就是在那个昙花开放的季节结婚的!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八年后的今天,竟然是我纳妾的日子,而且那个要我纳妾的人还是我最心爱的女子,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第十集
云烟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那是两点明星:“夫君可是在怪烟儿自作主张吗?”
李渊摇头:“嗯,不会!”
一阵微风吹过,云烟身后的外披随风飘摆,远远望去美丽动人。
李渊搂着云烟情意绵绵地说:“烟儿,我真是幸福!拥有一位这么美丽贤惠的好夫人,看来别人都要嫉妒我们了!”
云烟心下得意,不由得笑魇如花,明艳不可方物:“烟儿不知夫君言下之意是褒是贬?还望夫君能够为烟儿解释一下可否?”
李渊觉得云烟的话有点怪怪的,可是却又无法说出来到底是那里怪:“烟儿,你对我怎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反倒有一种生疏的感觉,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告诉我,好不好?”
云烟避开李渊的亲密动作:“夫君哪里话?妾身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妾身只是在想着,或许夫妻之间相敬如宾比亲如一人更加妥当有些。况且,夫君如今除了妾身还有了张姨娘,张姨娘现今已经身怀有孕了,你应该多去看看去,不要老是在我这里流连忘返。”
李渊执起云烟的手吻了一下然后戏说:“夫人,你怎么老是这样的啊?就连为夫都搞不清楚你的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东西的,只是你似乎对我颇有怨气哦!”
云烟刚想说不敢,可是却一阵头晕目眩扑来,接着就是全身无力,晕倒在李渊的怀抱中。李渊大惊失色,顿时没有任何主意了:“烟儿,烟儿,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烟儿,烟儿······”
李渊抱着云烟跑回云烟的房间云烟的婢女们都吓了一大跳;秋练担心地问李渊:“老爷,夫人怎么晕倒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渊着急地对秋练吩咐道:“秋练,你快去请大夫!快点!”
秋练心里也着急:“是,奴婢立刻就去。”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路上非常幽静,秋练孤独地在路上跑,结果没头没脑地没有看路踩到石头摔倒在路边。血从秋练的手上流了出来,地上鲜红的血一片。秋练爬起来捂住手上的伤口继续跑,最后跑进一家正要关门的医馆。
医馆里面的那个大夫看见秋练这副狼狈的样子又见她的手上在流血就关心地说:“姑娘,你开坐下让我为你包扎伤口!”
秋练忍住疼痛对大夫说:“大夫,我家夫人突然晕倒了,求求你,去给我家夫人看看病吧!”
大夫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一边问秋练:“姑娘,你家夫人在哪里?离这里远吗?如果是远的我可是不会去的啰。”
秋练自然知道那些大夫的规矩,晚上他们一般都是不去远的地方帮别人看病:“不远,一点也不远,就是附近的李府;大夫,快点啊!”
大夫曾经见过无数来请他去看病的病人婢女,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见过秋练怎样愿意为自家的夫人如此卖命的婢女,不禁从心底佩服这个婢女:“好吧,姑娘,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大路上,月光下的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行走着,不久就走到了李府。李府的管家看见秋练带着大夫回来连忙迎上去:“哎哟,秋练,你总算是回来了,夫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老爷都已经急坏了;哦,大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