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苏澈差点儿没呕吐出来:“你知道黄程虎长什么样么?”
“还真不知道。”曲婷说:“这个人在金陵小有名气,不过为人低调,很少抛头露面。”
“五大三粗,一脸胡渣。”
曲婷耸了耸肩:“有画面了。”
苏澈摊手:“说吧,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如果还是要找我帮忙的话,你最好能拿出点儿实际的,有诚意的好处来,否则别再来找我了,我可不想整天跟你打交道,也免得我老婆误会……”
“上门女婿的日子这么不好过的吗?正常的人际交往都能造成误会。”曲婷憨态可掬,掩口笑了笑,道:“假如真造成误会了,你回家去是跪搓衣板还是跪榴梿?还是跪键盘不能打出来字,跪方便面不能掉下来渣?”
“别在我面前耍贫嘴了。”苏澈看着曲婷的大眼睛:“直觉告诉我你不是要跟我吹牛打趣的,说正事儿吧。”
“漂亮!”
曲婷笑了:“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轻松,痛快,好沟通!”
“嗯,说事儿。”
“想请你做几天警队的教官。”
“教官?什么教官?拿皮鞭抽人的教官?”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曲婷深呼吸一下:
“下个月,省厅那边有一场战斗力大赛,每一个局都要派出一个小队参加比赛,如果拿到名次,拿到前三甲,我能升!”
“升官?升职?”
“是!”
“你想升职跟我有什么关系!”苏澈严词拒绝:“再说了,你看看你手下那几个队员,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我做他们的教官,这些人还不得把我给吃了?不干不干!”
“他们能吃了你?你快别开玩笑了,苏澈,你别忘了我是经侦队的大队长,我的眼睛可很毒辣的,那些队员虽然还算优秀,可是,你单手能打他们八个,我看得出来!”
“少捧着我,这种高帽子我可带不起,不吃这一套。”苏澈狠狠地摇头:“你另请高明吧,再说了,你女孩子家家的,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还想升?当官有瘾啊,差不多就行了,多少人干半辈子都还没有你现在位置高呢,适可而止吧。”
“一点情面都不给?”曲婷不想谈论自己为什么必须要“升”的问题,就只谈苏澈当不当教官的问题!
“不给。”苏澈吊儿郎当:“你在我这儿,也谈不上什么情面吧。”
“你的意思是连朋友都算不上咯?”
“应该不算。”苏澈认真道。
“好,那既然不是朋友,就谈生意呗!”
曲婷伸出一根手指:“一周!一周时间,如果你能让我的小队,在省级散打战斗中,取得第一名!你想干什么你说了算!”
“真的吗?”
苏澈打量着曲婷的身材和风姿:“只要得第一名,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包括刚才你是说的那种‘实际一点的’?”
“是!”
苏澈打了个响指:“你还是赶紧去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