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孙幼渔冷哼一声说:“我还不稀罕呢,我想过了,三年后无所出,我自请下堂。”
“啊?”
誉王妃大惊失色,“你要自请下堂?”
“嗯。”
“为什么呀?你当年不是一直喜欢他,一心想嫁他。”
“唉!”
孙幼渔叹了口气说:“这人呐,就那么怪,那么犯贱。”
誉王妃:“……”“大嫂,我说我自己,我自己犯贱。”
“怎能这么说自己呀?”
“可我就这样。”
“此话怎讲?”
“你说我当初得不到的时候,死活想要得到。现在跟慕厮年住一块儿,渐渐看清了许多事。”
誉王妃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样子。孙幼渔继续道:“以前我看他是隔着纱的,朦朦胧胧的,那叫一个好,那叫一个美。我现在看他是去了那层纱,你明白了吗?”
誉王妃:“……”“看清了什么?”
“呵呵,遇上这样的人家得八辈子霉,大嫂你信不?”
誉王妃心道:你倒是说啊,怎么叫倒八辈子霉?“我冒昧问了下,大嫂,过年的时候您给良母妃拜年,她给您多少压岁钱?”
誉王妃眨巴着眼睛,并不在意的脱口而出,“跟往年一样啊,三千两。”
“三……三千两?”
孙幼渔一声惊呼。誉王妃不明所以。三千两咋了?你用得着这表情?茹妃给你多少?孙幼渔对她一脸羡慕,叹了口气,将一张超小额的银票拿出来。“喏。”
誉王妃接过一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看了几次才看相信,确实是十两。“怎么还有十两的银票?”
孙幼渔说:“应该是让人特意去换的。”
誉王妃不也相信,这谁会闲着去换个十两的银票啊。“茹母妃就给你这?”
“是啊,大嫂,我可真羡慕你呀。”
誉王妃说:“她莫非不满你做宁王妃,故意羞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