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都躲出去了,她只能自己跑出院子喊,“让厨房将晚膳送来清漪院。”
“是,王妃。”
屋内一个侍卫迅速来到他的面前。“王爷,您有何吩咐?”
“速去老赵那里,拿一包……咳咳,吃了能让人不行的药。”
“啊?”
侍卫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误会了意思,又小心翼翼的问:“什么不行?什么药?”
慕云州瞪他一眼,“男人不行的药,你说什么药?”
“这……为何啊?您不是本来就不……”接受到慕云州冷冽的眼神,侍卫的话又戛然而止。心道:莫非上回王爷也是吃了不行的药?他实在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呀。“是,王爷。”
很快孙幼渔就回来了,安排慕云州用晚膳。他看了看那桌上的食物,又忍不住直抽抽。“来,王爷喝汤。”
慕云州嘴角直抽。又是上次那个汤。他早晚要被这个女人玩坏。“上次就是喝了这个流鼻血,不喝不喝。”
“不一样,你看上次没有莲子,这次里边加了莲子,还是你亲自采摘的呢。来,喝了它。”
这加了莲子和不加有区别吗?真将他当傻子哄。“不喝不喝,难喝。”
“听话,喝了它,明天我再陪你玩一天。”
呵,谁要和你玩那些幼稚得要死的游戏?“不喝,我不和你玩也不喝。”
孙幼渔耐心逐渐用完,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春花见状忙劝着,“王妃您别气,王爷不喝就不喝吧,王爷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兴许用不上这些东西。”
孙幼渔生气的将汤盅放在桌上,汤水都洒了出来。“好,不喝就不喝吧,你今晚要是不行……哼。”
慕云州心下一抖。他好像刚才让人去拿不行的药?熬到了晚上。孙幼渔正在沐浴。春花一边加热水一边道:“小姐,你真的想清楚了?”
“嗯,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这倒没有,我为小姐高兴啊。”
春花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能看到最浅显的利益。“您和王爷有个孩子多好呀,王爷傻乎乎的又做不得主,这王府上上下下不都得您做主啊。有了孩子之后,您的地位毕定更加稳固,将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孙幼渔没理她,示意她拿香胰子过来抹抹。春花一边帮她抹着香胰子,一边道:“您不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嘛,清王傻是傻一些,长得不比宁王差的呀,瞧着还男人一些。小姐,你喜欢这款的吧?不然你定不肯委屈自己。”
孙幼渔嘴角猛抽,原本不想不理,可这丫头越说越离谱。“再好看的皮囊,数十载后也会化为枯骨。那是以前,我现在没那么肤浅。”
内室里。慕云州听着后屋浴房中隐约传出主仆二人的声音。他手里就拿着那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吃下去。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种药偶尔吃一次还好,吃多了对身体损害巨大。他总不能靠着这东西和孙幼渔一直纠缠下去。她那人做事很执着,也很有主意,只相信自己,不见得听得了别人的劝。除非是孙坚的话。可是孙坚远在崖洲,远水救不了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