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信息素还是腺体都太干净了,像是第一次承受,连一丁点alpha的气味都没沾染过。
上将又闭着眼睛吸了一大口,咬紧齿关才堪堪忍住继续吮吸的欲望,退出齿尖,吻掉创口上渗出的血丝。
再一看缩在怀里的人早就哭得满脸泪了,也不出声,只有小耳朵不受控制地发抖,没声没息的掉猫泪。
“对不起。”上将下意识道歉,手上却不受控制地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抬手想帮他把眼泪抹掉。
小吓得后仰,毛茸茸的耳朵正好蹭在上将下巴上,麻麻痒痒,就连体内的躁动都识趣地暂停
“没跟过人?”上将摩挲着他的眼尾问。
小o疑惑地抬起眼,本来想躲开。
但是奈何上将的信息素和他匹配度太高,搅得他又怕又舒服,最后连腰都软了,只能用手撑着人的腿才能勉强坐直。
没经过事儿的小孩儿。
上将心里给他下了定义,手指绕上去碰了碰猫耳朵,“那安抚人呢,会吗?”
小o闻言抿了抿唇,像生闷气似的抖动耳朵打开他的手指,“是说像刚才那样挨咬吗”
得,看来真是什么都不懂。
好好的信息素疏导被他说成挨咬,小表情还委屈巴巴的,连耳朵都不给摸了。
上将无奈地向后靠在沙发上,抬手搭着眼睛,嗓音暗哑:“不是故意欺负你,我在战场上受了伤,需要信息素疏导,刚才有些失控,以为你是他们他们送来的志愿者。
小o垂着脑袋哦了一声,撑在人腿上的爪子缩成小拳头,一抓一放地划拉。
这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一紧张就踩奶。
“可是我不是志愿者,也不会信息素疏导”他想说你要是还想咬能不能轻一点。
结果下一秒就听上将说:“知道,我不碰你,会有人来把你送走。”
“不要!不送走!”
小o闻言立刻挣扎起来,两只小耳朵因为害怕不住往后缩,哀求时都带了哭腔:“可以碰!我、我可以挨咬,我打过疫苗了我不会你就教教我行吗,我学的很快的,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上将打断他的话,体内的躁动不停上涌,激得他开口都带了恶劣:“知道信息素紊乱的alpha想要什么安抚吗?除了标记,还有拥抱,亲吻,抚摸,真失控了你可能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
alpha说着嗤笑一声,“大言不惭,你能受得住什么?”
“我!我”小o磕磕巴巴地申辩,酡红的小脸上却写满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