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呀!”某女不明就里的抗议起来。
“我的招牌很值钱吗?”白九棠低下了头颅,唇际带笑的问道。
苏三端详了他片刻,抿了抿嘴:“你的招牌,在我心目中是无价的”语落伸出小手逐一点了点偌大的场面,嬉笑道:“谁要妄图砸你的招牌,挖陷阱害你,我就用钱把这些坑,统统都砸平!”
白九棠哑口无言,稍事之后才怔怔道:“好一个大气的白相人嫂嫂!招牌比金钱重要?谁教你的!”
“你呀!”苏三嫣然一笑。
“我??”白某人一头雾水。
“我不可以用眼睛看,用心体会吗?非要用耳朵听你说!”套用了一句二人之间的老词,苏三终是绽开了灿烂的笑意。
白九棠痴愣了一秒,想起了那令人崩溃的“你爱不爱我。。。”,讪讪然的牵了牵唇角,继而也扩开了笑意。
月牙锋:切口(指“古代兵器:戟”)
PS:求粉红票、求章评!叩谢观赏!
番外 『第68话』 寂寞的太太
『第68话』 寂寞的太太
爵门大舞台的固定舞女有五十人。卢文英手底下的“精兵强将”占了三十七位,剩下的十三位大多是刚跨入这个行业的新人,也就是准点来上班的那批姑娘。
来自于会乐里长三堂子的女人们,虽暂时平息了风波,却改变了整个舞厅的氛围。
那些贵客、常客,在迎来了一张张新面孔之后,竟不再急着共舞,反而窝在卡座里,与其谈天说地、饮酒作起乐来。
这倒不是因为堂子里的女人不会跳西洋舞,只是她们和舞女之间多少有些差别,习惯在公众场合中,端起一副淑女的架子,令那些男人们意外的,找到了一丝与大家闺秀**的刺激。相形之下,舞台便黯然失色了。
两种声色行业的女人,天差地别的两个样。
长三出局,要用局票“请”,普客邀的“局”,头牌还不一定应。香闺待客费用不低,但也属私人领地,决定权都握在姑娘自己的手里。若是心情不畅,马上就能下逐客令。
说高贵,过了点,客观看待,这是领衔传统S情业的姑娘们,必须奉行的一条准则——至少看起来,要傲气、要矜持。
而作为新兴行业的舞小姐,遵循的生存原则,却完完全全相反。为了在激烈的竞争中站住脚,她们不得不一再放宽尺度,蹬着梦幻的高跟鞋,沉溺在纸醉金迷的意境里,哪怕客人搂得再紧,也只能当做是一场噩梦,断然不能恣意抗拒。
有经验的舞女,皆热情大方。不但会主动邀请客人共舞,一曲完结后,还会缠着再跳一曲。
英租界的“绅士们”正需要这种热情,来调剂枯燥乏味的伪上流生活。于是一拍即合,舞厅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片地域上遍地发芽了。
苏三带来的这十六位姑娘,皆是关在堂子里的“金丝雀”,那含蓄文雅、携着一股闷骚劲儿的风韵,轻易搅混了场中的气氛。把舞厅温香软玉的主题,变成了不着痕迹的勾引。
在苏三眼里,这无疑是一种成功,安抚客人是目的。无须追根究底。
可在白九棠眼里,就不尽然了。那个对自己要求过高的男人,已走入了一种轻微的偏执里。把“驶向良好的轨迹”和“回到从前的轨迹”当成了一组相抵触的反义词。
在这种偏执带来的焦躁中,他难免又开始感到准妻碍手碍脚,打算过河撤桥,将人家再度赶回家去。
苏三不幸遭遇了一个如此没良心的男人,又一次扮演了杂耍班的猴子,连蹦带跳,连吵带嚷,被拽向了大门口。
白九棠在大步行进中,尚不忘频频回目监视,泄露着极不自信的猥琐心事。
陡然间,他一步迈定,转回了身来,狠狠警告道:“你的眼睛能不能别四下乱扫!!”
苏三正在为自己争取权益,满口碎语,有申诉、有抗议。此时不禁呆了一秒,换上一副肃穆的神情,赶紧控诉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对你的事业有贡献,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某人闻言眯起了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辞一套一套的!厉害啊!不过,说什么都没用!女人留在家里,贡献会更大!”
语落,握紧了她的柔荑,大步朝门口走去。
眼见着门厅地面的拼花瓷砖已近在咫尺,郁结不已的苏三,高声娇斥道:“你既是在赌场做事,便注定了会夜里上班、白天睡觉!若还要加上一条‘不许探班’,那我岂不是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白天守着你呼呼大睡的身体看太阳,夜里一个人在被窝中数星星?”
前面那一位,闻声顿步,转过身来端详了她许久,走马灯一样变幻着脸色。好似悟出了什么,又好似终于明白了什么。
随即带起一丝歉意,凑近了脸庞:“我得挣钱呐!不然你吃什么、用什么?再说了。。。”至此,隐晦的左右掠了一眼,压低了嗓音:“这里又没有房间,你待在这儿,我们也不能做什么啊。。。。”
在那充满了抱歉和无奈的腔调中,苏三足足愣了七八秒,继之沮丧的抬起了小手,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