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光亦步趋的紧随身后,不过一盏热茶的时间已达顶峰。
到达顶峰之后,金大光对南宫道:
“师叔,师祖老人家来不来?”
突听一个沉劲的声音起自身后道:
“快走罢。”
金大光心中又是一震,回头一看,火阳地君正站在。人身后。
这峰后是一横谷,谷宽风寒,草木尽枯,谷腰有一个天然水潭,已结坚水,离着潭边约五丈的地方有一洞口,在远处望去很像一口石井,金大光心中想道:
“这前中后三个山谷,像是三个不同天下,各有其奇别之处,上天造物端的变幻难测……。”
这时,三人已行抵井形洞口,南宫毫无犹豫一跃而入,金大光也随后跟着跃进,这洞口地方深约二丈,向前则愈行愈低,光线昏暗不易辨识,唯一感觉与洞外不同之处,即是洞中奇寒无比,行约半盏热茶工夫,已到洞底,依方向与所行时刻猜测,此潭似乎正在水潭之下。
最底是一间石室,凭金大光的武功目力,仅能辨出有两条黑影,不能分别面目,进入石室,火阳地君首先就石室当中盘漆坐下,然后两手左右一拥,南宫与金大光二人乃分别坐在两旁。
才一坐定,即党寒冷异常,金大光心想自己向以阴功见长,对严寒酷冷总无什畏惧。半个时辰过去,金大光已感觉着奇寒难耐,偷眼一看其余二人似乎都很平静,丝毫没有像自己坐立不安的情形,于是乃重定心神运功继续抵御那奇寒冷气。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金大光已经混身颤抖,脸色青黑,牙齿作时地碰得轻响感觉痛苦万分。
这时南宫面色红润,仍然稳坐原处,而火阳地君则满头热气流汗水止。侧面一看金大光的那狼狈样子,便一跃而起大呼闷热,首先领头出洞。金大光不待吩咐,如获大赦紧随而去,直至洞外停了很久时间,才去掉了那种瑟缩之态。
火阳地君在寒风吹拂之中一面挥袖一面指着流汗,对南宫道:
“老夫暂在此处凉快一会,你们先去火洞等候。”
南宫带着金大光又沿来路返回前谷,行至峰顶金大光偶一回头,看见火阳地君仍在谷底挥袖纳凉。心想这冰洞的一个时辰,以自己的功力所长,尚都不能克制,不知这人洞又要如何的难熬!
这时,已来至所居石洞的前面,南宫毫未停留直奔对面,到达金大光来时所经洞道的旁边,亦正是南宫袭击金大光藏身之处的附近,便伸手将壁上的悬藤一拉,又露出一个黑色洞口,南宫首先闪入,金大光才一进洞,即有一股闷热燥气袭面而来,再往里进,越行越热,约行里许光景,又到一石室,南宫一言未发入室后即叠坐地上,金大光一进石室陡然又是一惊,原来石室之中除南宫以外,尚另有一人盘坐中位,直到近前始才看出正是师祖火地君。
心里又惊又怕,便悄然坐在近旁。但是才一坐下,即觉地底有一股强烈的炙热之气烘人如烤,不到半个时辰,已经五内如焚,汗淋如浆,南宫仍然平静如恒,火阳地君则大呼道:
“不行,太冷!太冷!”
说着,又首先起身出洞外,直到四至所居石洞,火阳地君还是满脸鸡栗,似乎寒冷之极。他见金大光满头大汗和衣衫尽湿的那付尴尬样子,便道:
“南宫在外间听人传遍说,你从人关一直至冀豫各地,到处与正派人物为敌作对,就是凭着这点功夫么?”
金大光半晌不能回答,火阳地君又问道:
“你对正派人物的出手狠辣,老夫并无责难你的意思,不过照你这样东打一仗西打一仗非但难以成事,恐怕还要自取灭亡,你这次行径的真正主旨何在?老夫尚不明白。”
金大光这时才回答道:
“晚辈此次离山,是奉师傅之命先到西域玛帮那山拜访了阴风道人班接班老前辈,其次是下云贵间的八达州拜访黑煞瘟神簿专请老前辈,依师傅的的意思是要晚辈能求得天下三大阴掌之长,加以融会好准备对付各正派人物,并为先人复仇雪恨。”
火阳地君微一点头,道:
“你师傅这一打算,并没有错。”
金大光接着又道:
“但是晚辈由于报仇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