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台入席,但却不能食用桌上酒菜。s”双肩一晃,便登上台去,在那红衣怪人对面坐下。
仁敬大师紧随公孙天龙身后,也和那红衣怪人坐了一桌。后面群豪纷纷纵身而上。
正中一桌上共有十人,除了那身披火红袍绿脸怪人之外,其余九人,无一是火魔教中之人。
八个身被红衣,赤足散发大汉,手横缅刀,一字排列,站在那绿脸怪人身后。
那些奇装异服,满股颜色的鬼形怪人,均守在台下,动也未动过一下。
这宴会十分奇特,数十位客人分据各席,只有一位主人相陪。
只见那身披红袍怪人端起桌上酒杯,站起身子说道:“各位长途跋涉到招魂台,应我之邀,赴死之情,甚是可佩,先请满饮此杯。”举手一饮而尽。
这时桌上酒菜,均发出一阵淡淡的香味,吴湘低声向公孙天龙道:“请老前辈告诉群豪,快闭住穴道。”
公孙天龙忙朗声道:“各位速闭住穴道!”
公孙天龙转面对之工衣绿脸怪人,道:“地君传柬,邀约我等到此,究是心存何意?尚请明白见示……”
身披红袍怪人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这第一杯,相谢是各位应赴死约的盛情……”
吴湘举手轻轻一按桌上酒杯,整个的酒杯,尽陷入桌面之中,冷冷接道:“只怕未必,如果不信,不妨请地君早些出手试试!”
身披红袍怪人一阵大笑,道:“诸位早已身受剧毒,不用动手,已难活过十二时辰了。”
此言一出,群豪无不心头一震,各自暗中运气相试,看看是否真已中毒。
身被红袍怪人目睹群豪惊恐之情,忍不住微微一笑,举手又在脸上一抹,一张绿色的怪脸,登时又变成一张漆黑如墨的怪脸,接道:“诸位所中之毒,除了我配制的解药之外,天下无药可救……”
吴湘暗中运气,豪无中毒迹像,不禁大怒,击案而起,大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一起身,杜福全、朱翰等年轻轻气盛之人,相继站起身子,有立即出手之势。
身披红袍黑脸怪人,对这等剑拔管张之势,视若无谱,淡然一笑,接道:“诸位不信已中剧毒,你们不妨长长吸一口气试试看内腑之中,有无异样之感?”
吴湘果然依言,长长吸了一口气。
只觉花香芬芳,毫无异样之感,心中更是恼怒,举手一掌,拍击过去,口中还大骂道:
“连篇鬼话,还能骗得了人不成。”
身披红衣黑面怪人对那击来掌势,浑似不觉,既不闪身躲避,又不择手招架,竟是静站原地不动,硬受一掌。
吴湘和他相距甚近拍出的一掌,掌势一恍而到。
但见那身披红袍怪人,竟然不肯用手接架,心中不觉奇怪,暗道:“看来他似若有恃无恐了!当下一吸丹田真气,把击出的掌劲卸了一半。
只觉一拳击中那怪人身上之后,有如击在滑溜无比的青笞之上一般,疾向一侧滑了过去,幸得他早把劲力卸去一半,不然这一掌滑开,势难站稳脚步。
朱翰眼看吴湘的掌势被滑向一侧,而那身披红袍怪人,竟然站在原地,脚步动也未动一下,心中大感不服,大喝一声,横里击出一掌。
他和那怪人临近而坐,伸臂出手之间,就可遍及全身各大要穴,一掌直向那怪人后肩“风府穴”上打去。
身披红袍怪人即似毫无所觉,目注公孙天龙,笑道:“你们眼下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生,一条是死……”
忽闻朱翰闷哼一声,疾向一侧倒去。
仁敬大师右一扬,一股风应手而出。挡住了朱翰倒向一侧的身子,右手一探,便抓住朱翰,轻轻在他背心上拍了一掌,低声说道:“快请坐下,运气调息。”
公孙天龙左学一挥,先把剑拔留张的情势稳住,冷冷问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那身披红袍黑脸怪人,微微一笑,说道:“如想活,那就立下重誓,老夫各赐你们几位解药,但从今而后,要听从我的令谕,不能稍有违犯,如是想死,那就更容易了,我只要奏起送葬之乐,引发你们身内剧毒,你们无人能够活过明日午时。
公孙天龙听他说的十分认真,心中暗暗忖道:“听他说的这般认真,好像我们确都中毒一般,但自上这“招魂台”上之后,连一滴水也没有喝过,不知如何会中了剧毒,倒不如激他一下试试。”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地君之言,使老朽颇感不解,在下等上得此台之后,酒水未进,不知怎样会中毒?”
仁敬大师微微一皱眉头,道:“咱们既来‘招魂台’上的赴约,生死之事,早已置之度外,中毒与否,大可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