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多句嘴,让南辰桡别把宅子置办在昭勇侯府边上。
要是南宅离昭勇侯府远一些,昭勇侯府那边的下人,是不是就能少跑几趟叩南宅的门?
楚世情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气,
“可我的生辰宴是不一样的。”
“能有什么不一样?”
南初筝上下打量了楚世情一眼,
“你是长了三头还是长了六臂?我看你跟别人一样,都是有手有脚的,所以你的生辰宴哪里不一样了?”
“你……”
楚世情再一次被南初筝这种恶劣的态度给气到。
“南初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南初筝很敬重楚世情。
但凡是有关于楚世情的任何事,南初筝都很上心。
别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了,就是平常大大小小的年节里,南初筝对楚家的人都很好。
她的礼节做得很周全,考虑的也很全面。
作为一个从乡下来的,没有受过千金贵女教养的野丫头。
南初筝其实在这方面,当真挑不出一点错来。
楚世情愣了愣,他突然想起,其实南初筝在任何方面都没有出过错。
但整座帝都城的权贵阶层,却都在说南初筝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具体的,她究竟哪里粗鄙,又是如何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没有一个人能够举例说出。
所以话说回来,虽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不是什么很重大的节日。
但是在南初筝的心目中,这绝对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正是因为南初筝以前,非常的重视楚世情的生辰宴。
所以当她说出,这个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时。
楚世情才会那么的生气。
“你是不是最近认识了那些阎罗司的人,所以被他们带坏了?”
楚世情朝着南初筝走了两步,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否则一个乖顺了两年的人,怎么会突然一朝性情大变?
“不管你和那些阎罗司的人是怎么认识的,你都得谨记你是我们楚家的人。”
“你在楚家的这两年,帝都城中到处都是嘲笑你行为粗鄙的人,若非楚家事事袒护你,你以为这帝都城里能有你的立足之地?”